第98章(2/2)

方祈安也是，很好的一个人，林伽仪对她死去的意外却并没有多痛心。

赵晴的事，一定要说主要动机，可能是危机，可能是凑巧，但一定不是对这条生命的怜悯。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去了，现在只剩林伽仪和周风砚。

或许是她急着想要清楚自己上的秘密，而现在是最靠近真相的时候，所以她才这么急切。

一路走来，她面对任何一个帮助过她的人、死去的人，都没有太多绪起伏。

产后又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有些事本来就没有办法找到合理的解释，比如她的秘密，比如山姥的存在，比如珀尔的份……太多了。

“这很正常。”周风砚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宽恕的罪过，“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当你的负*面绪盖过正面绪时，很容易现自我封闭的况，这是人的大脑机制对自己的意识自我保护，认为自己不对任何人、任何事太上心，就不会受到后续潜在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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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风砚的话已经能从警方的角度结案了，至于老瞎丢失的尸，这是另一个案。仅有分尸行为，但并没有主观上杀死老瞎的行为和意图，会构成侮辱尸罪，已经和谋杀无关了。

就连周风砚，向江家隐藏了她的行踪，带她朝诃寨的秘密贴近，甚至是被利用份，他也二话不说。可当他被困在茶馆里，完全不知是不是还活着的况，林伽仪最关心的还是那个能给他招来杀之祸的线索，那个她曾认为可以解开谜团的线索，而不是他的安危。

“试图带走苟晨儿的人，还有撞茶馆的人，警方已经在查了，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只是死士一样的人，查不来重要的线索。”

周风砚倒了一杯茶，放到林伽仪面前：“就比如，你尝试让自己变得冷漠，即使你不想这样。拿我来说，你不对我有任何，甚至是一同或怜悯，我死去的时候你也就不会有任何的难过，就算有，也很快能过去，这是人在受到难以承受的打击之后会建立起的自我保护机制。”

“至于诃寨……”周风砚，“这正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诃寨本来就不是可以用现在已知的科学理论来解释的存在，所以我们需要靠蛛丝迹和有可能被证实的尚未能用科学解释的线索去推断，如果顺推倒推基本都没有问题，我们就能结案。对你来说，也是如此。”

他们的苦难也好，善意也罢，林伽仪并不能同受，不能提起任何同理心，也不能和任何人建立起毫不保留付真心的关系。

林伽仪忽然问：“周风砚，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冷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