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2/2)

他同样小声地说：“黑兹的应该是一面镜，白天镜本的反光比本散发的光辉要更加明显，很容易被遮掩过去。”

“绪调控，或者说绪控制仪每个人都不一样。它的外壳是可以被随意定制的，但每个绪调控在发挥作用的时候都会散发一很浅的白光。”

“等一。”她说，似乎正背对着他们作着什么，“等到晚上，不，夜的时候。”

曼泽里拉·黑兹就站在这堆杂无章的创作中间，边燃着一支烟，那对狭的凤眸半睁半阖着，似乎是透过梦境在看它们。烟雾让她整个人从形到目光都迷蒙起来，如同中的一个倒影。

她换上了一雪白的衣服，有着极其华丽和宽阔的褶皱的衣领，折碧蓝的罩衫垂落在肩膀上，覆盖住了幼的翅膀。

“你们回来了啊。”

“绪调控？”他用玩偶特有的细小声音这么问。

格瑞克里斯用手拖住自己的脸，语气听上去相当的认真，没有一开玩笑的意思：“更何况，在我们这个时代，需要这东西的人几乎可以打上心理状况不稳定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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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能看到她的手臂不自在地动了动，然后拿了什么开始调整起来。江川步趴在格瑞克里斯的肩看着，过了片刻后征求意见般地望向边上的这个人类。

曼泽里拉地了一气，然后吐一大捧如狐狸的烟雾，这些烟就像是蓬松柔的尾那样地包围着她。她没有回过，所以不清楚她脸上的表。

个女音歌手的歌，没有的任何的伴奏，也没有歌词，只有音节极其婉转动人的哦。房间里也不知何时挂满了各各样的涂鸦和大字报似的纸张，满满当当地把这座古典的琉璃温室变成了某更加“现代”的东西。

“很正常。或者说，能够大大方方地在人前展示自己的绪其实全都是靠人为调控才能保持正常的人才是少数分吧？”

“就是那个。”格瑞克里斯了：他知此时的黑兹没有办法看到自己，所以也不避讳些什么。

之前她上燃烧着的东西、那些让她闪闪发光的东西似乎以一极快的速度泯灭了。她变得倦怠起来，随着后翅膀速度的缓慢，她的声音变得就像是一条受伤的蛇，漉漉地贴着地面缓慢前行。

的衣裙传来脚尖不断踩踏地面的“笃笃”声，传达些微的焦虑信号。她像是正在考虑着什么，然后被自己脑里面的念折磨到心完全低落了去。

“你们看起来不怎么想要别人发现自己在使用这个东西。”太宰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