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2/2)

那些人于在文明最为极端的时刻，那些文明是在最为极端的时代里诞生。就算是傲慢的费奥多尔有时也不得不承认：那些人就像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那样，在风雨飘摇的世界里负责燃人类文明的薪火——所以他们才得以在那个时间看到文明的火仍然在闪耀。

人类的文明当中从来都不缺少聪明人，更从来都不缺少伟人，尤其是在如此宽阔的历史尺度之，对于这些他们都已经见证了许多。

费奥多尔想了想：“因为现在还没有人愿意一个合适的价格让我好卖去。”

也许有，但只有罕见的一。谁叫费奥多尔先生虽然也是一个聪明人，但更是一个傲慢自负又固执的家伙。如果照太宰治的嘲讽语气说来的话，这大概就是他最不聪明的时刻。

无论这火光是以多么苟且的方式燃，无论这火焰有多少白骨作为柴薪，无论这火的燃烧是不是饮鸩止渴：至少它亮到了那一刻。

他说：“不得不说，这大概是最遗憾的事了。”

上发表意见的俄罗斯人看向后——涩泽龙彦已经到了x小的，正在着自己的爪顺。x小蹲在角落里面蔫蔫地啃着苹果，江川步作为这里面少有的关注着外面歌剧的人，一边看一边往嘴里碟上的果。

就算是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的人生被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机构和莫名其妙来到自己上的任务打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毕竟就算是没有时空理局这个机构的存在，他也认为自己的人生绝对不会很糟。至少每天会发生什么都是在他的掌握当中的。

“那可真难得。你竟然还没有把自己这段倒霉的经历给毁尸灭迹——”

这有没有带来什么改变呢？

果戈里笑了起来。谁也搞不清这个家伙的笑在什么地方，但没关系。他就是觉到这件事很有趣、相当的有趣。

但现实就是这样不容改变。所以他遇到了这群聪明得麻烦透、有时也在某个方面也会变得蠢到难以捉摸的家伙，去了一个接着一个即将走向毁灭或者在一场毁灭当中的世界，在那里见证了许许多多文明和时代领导者的选择。

“你可以理解为。”

费奥多尔想了想，用一相当认真的语气回答：“那段时间的我非常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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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非常倒霉。

太宰治靠在墙上，看上去就像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悠闲的那一个。他看到费奥多尔投过来的视线，只是回以了一个看上去就特别有攻击的笑容，抬继续看着外面的歌剧。

果戈里发一声的、带有几分戏剧效果的慨：“哦抱歉，我是说，你看上去和他们相得还算不错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