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真实身分(3/3)

「嗯，我明白了。」令臣毫不在意眾人光忽变，沉着地说：「姑娘说她迷路了，正巧碰上大楼倒塌，当日穿的的确是白衣服。被救来后，她因为慌张而离开，漂泊几日，也吃完，才去商店买东西。她以为你们是见到本洋心生贪念，才把她捉来此地。」

「银圆的事呢？怎么解释？」老莫问。

「她只说这么多。」令臣摇摇，「不过她说她没有犯法。」

老莫叹了一气，从袋里拿菸盒。这问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女读懂此时不被信任的氛围，只得哀然地看着令臣，只是令臣见眾人不信，自己也只能耸耸肩无可奈何。女把目光投向豪生，比被救的那夜还要悽悽，豪生即使在梦中也没见过这般楚怜。

「令臣先生，你能问问她是从哪来的吗──」

令臣打断豪生的请求，朝老莫莞尔：「大人，能不能也让我一？我的雪茄放在外里，很不错的牌，你不如也试试看。」

「等你说实话就可以。」

令臣只是浅浅一笑。他只能证明女是人，但分不清，动机不明，包括他自己也仍被列为嫌疑犯。

「既然她不肯说，我们只好联络相关单位来带人。」尾女警无奈地说。

女抿嘴垂眉，形成一凄风景，让男人们看得心生怜悯。但他们为警察，当然要秉公理。

不知不觉闹腾一小时，八卦王跑来警局找人兼打听消息，问他怎么送个饮料送这么久。

豪生准备离去，女脉脉望着他，彷彿是把豪生当作最后一线生机。说不尽的哀愁缩在那一对漂亮的黑瞳里，但豪生束手无策，他只能示意，快步走回消防局。

回去后他并未说起方才的事，不过不消他说，很快八卦王就会得到消息，然后就传得沸沸扬扬。想到明日上班会被问东问西，豪生不免到疼，但剩的一小时里，豪生更在意女的哀容，梦里求救的景又浮在前，不过这次祛除了恐惧，而是忖她是否真的有难言之隐。要解开这谜团，只能靠那位北大博士生令臣，但老莫的话也使他忌惮。

豪生几乎忘了回家打游戏的事。一到班时间，他换好衣服立刻衝到旁边的警局，那女已经不见踪影，令臣依然被銬在原位，老莫一脸无可奈何地腰坐在一旁桌上。。

柜檯的警员问：「你又来送饮料啊？」

「不，那位小呢？」

「她喔，学姊好像带去移民署了。」

豪生错愕地抓柜檯，但旋即恢復神，他不能失态的事。

「方才我也劝过他们别这么急躁，可是他们不听。」令臣见到豪生，便知豪生心里挂念女。

「你倒是先关心自己吧，昨天医院的人有一个醒来了，他咬定你也是毒贩。」老莫沉着脸说：「接来你跟我去医院对证，一旦属实，直接移地检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