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长路(3/3)

了备用的，如果今天是三个人，就得有一个人整晚受冻。」令臣脚踏地面，找能放睡袋的平地，「走了大半天，也累了吧？」

他找了发现一块可以容纳两个人睡觉的平地，于是跟豪生铺好睡袋后，赶窝里取。他这时才喊：「真冷，特别是过六后，的温度又降了一些。」

「你应该跟我说的……」豪生疚，他建议：「明天衣给你穿吧，反正没多少路吧？」

「这么嘛，从小莲姑娘的纪录来看，我们只走了四十五公里左右，还剩六十公里要拚命。」

「一百公里岂不是走到云林去了？」

「因为我们左弯右拐的关係，若纯算直线距离，可能未大地谷的范围。毕竟是于军事目的挖掘，当然不能让敌人太容易找到。」

「说的也是。」

豪生想一大早还在局里消沉，结果此刻场景一换，变成寻觅失落政权的探险家。等了山会是如何光景，小莲是綺丽的幻梦，还是残酷的现实。提及现实，豪生不得不正视工作的事，若无意外，他会被开除，毕竟他不只旷职，还拒绝接听分局的电话，直接人间蒸发。

想归想，豪生却不曾后悔，要是没有觉悟，他何必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一定要找到小莲──儘连了山能不能找到小莲都是个问题。但豪生有个预，小莲不是神病，也没有去大陆，她就在等他。

「假设，我是说假设，最后的结果与你想的背而驰，你能承受住吗？」令臣问。

「又是假设……」豪生开始惧怕这两个字了，他说：「我相信在我梦里频频求救的小莲是真的。」

「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当过兵，很像军人。」即使是不八卦的豪生，也对令臣的分到好奇。

「哈哈，哪个男生没当过兵，我是义务役文书兵。」

「可是你觉像上过战场，就像电影演的，躲在沙漠的掩后面，跟当地游击军对峙。」豪生在黑暗中比画。

「那可是要命的事，我这人怕死。」令臣笑。

「别开玩笑了，怕死还特地去看毒贩易吗？」

「所以我刺经文。」

「不对吧，应该要远离危险，那是经文又不是防弹衣。」

「越接近死亡，越能看见永恆。」

「你之前好像也说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