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2)

「不……」最后留存在黎皙脑海的记忆，是他无力的反驳声。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恍惚间，脑中浮现了另一个声音。

扯掉的耳机线散落一地，黎皙不小心被其绊倒，膝盖顿时了个包，他毫不在意地轻拍夹杂在上的灰尘后继续翻找。

如果再次梦到杀人场景怎么办，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怎么办……掐大使其发红，疼痛让他叫了声，但别无他法。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是不是只要他不睡，就不会再有杀人案发生……

自己究竟在嘛……等一会还要在收拾地上的东西呢??好麻烦啊??

越是想搞清楚真相，痛的觉便加剧，黎皙忍疼痛起，双眸的视野如同坏掉的电视机般模糊，他搀扶着电脑椅拉开座位旁的屉，除了一些日常用品，没有别的。

稍微冷静来后，黎皙环顾着被他的房间，心里多半是对刚才发疯行径的责怪，他挲着散落一旁的白纸，犹疑着真相的真偽。

害怕成真的梦，害怕沾染鲜血的手，黎皙不想和杀人犯有所勾结，疼痛使他跪趴在地板乾呕，双手仍不停找寻那些小说中被萧默藏匿起的证。

即便哼唱记忆中的歌曲，仍无法解决现实的状况，索静了来，觉周遭的声音变大，滴答作响的时鐘声以及持续鼓噪的心声。

黎皙拿放置一旁的手机，开联络人清单，通讯录中有二十馀人却没有人能倾诉，视线落在至的那位，指尖犹豫片刻，迟迟没能拨通电话。

如果播通了电话，该说些什么？找到了关于兇手的痕跡吗？毫无据的言谈真的有人会相信吗？

好不想面对，好不想存在这世界……

比起现在未完成的小说成品，黎皙想再等一会，等到有个足以能让他信任的人託付。

无论在现实又或者在梦里，他同样没办法掌握主导权，黎皙角泛着泪光，缓缓地侧过躯，把自己捲曲成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怎么可能找得到。」嘲讽和庆幸两截然不同的矛盾绪织，黎皙朝着另一侧的矮柜发狂似的翻找，直到全能被他及之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才总算停动作。

疲力竭的仰躺在地板，面对凌不堪的书籍他无暇顾及，将手缓慢的伸向天板，白光映着刚被书本划伤的红痕，迟来的疼痛由指尖末梢蔓延到全，他拭着额间不断冒的薄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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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耗费力的事后，逐渐沉重，袭来的恐惧迫使他必须维持清醒。

他奋力回想过去在梦境里歷经的每一场浩劫，那个他有着桀驁不驯的格，梳着油，着一袭黑衣，依稀记得他叫萧默，他的手乾净俐落，无论是在剖解遗或是清除所在痕跡，接着他会选取亡者上的东西作为杀戮的纪念……

脑萤幕通知，可黎皙却没办法轻易抹灭努力后的成果，因为他明白，就算没有了文句，那些逝去的人也没办法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