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隔岸（方/叶线）(2/4)

这是承诺，是宣告，也是霍一在自己心划的界线。她选择了方欣作为她公开的、稳定的恋人，这是她能给方欣的最大的安全。至于叶正源……那是另一片无法曝晒在光的土壤，只能埋，用另一方式去维系。

“惊你唔返来……惊你妈妈唔钟意我……惊我……”方欣了鼻，努力想把泪回去，却反而让它们落来，“惊我留你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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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任由她抱着，受着怀中的微微颤抖。她知，这一关，暂时过去了。她成功地安抚了方欣，用坦诚和定的承诺稳住了她们的关系。

方欣怔住了，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动。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方欣的圈瞬间就红了。她反手回握住霍一的手，力度大得几乎让霍一到疼痛。“一一……”她哽咽着，泪在眶里打转，“我……我惊……我真系好惊……”

角的细纹舒展开，有成熟的风，“北京……事办得顺利吗？”她状似随意地问起，但霍一没有错过她中一闪而过的谨慎和探究。

“真……真的吗？”方欣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希冀，“叶女士她……不反对？”

“怎么会反对呢？”霍一笑了笑，伸手过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指尖微凉，霍一用力握，试图传递一些温和力量，“她只担心我，担心我照顾不好自己，也……担心我会辜负你。”这后一句，是霍一自己加上去的，带着一微妙的安抚和承诺的意味。

“我告诉她，我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霍一打断她，语气决而温柔，“我不想瞒着她，也觉得不需要瞒。”

当然，世界上没有能瞒住叶正源的事。至少，国没有。

“她很好，只是工作永远那么忙。”霍一的声音放缓了些，“方欣，”她叫她的名字，带着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和妈妈说了我们的事。”

方欣的睫轻轻颤动了一，像是蝴蝶脆弱的翅膀。“哦？那就好……”她低，用筷无意识地拨着碗里的米饭，“你妈妈……叶女士，她还好吗？”

霍一放汤碗，用餐巾了嘴角。她知关键时刻来了。回避和糊其辞只会加方欣的不安，坦诚是唯一的，也是她选择的方式。

这句话像一细针，轻轻刺中了霍一心脏最柔的地方。她看到方欣的脆弱，那在娱乐圈浮沉多年、看似豁达实则藏的不安全，因为她而彻底暴来。她需要这明确的、依赖式的恋。

“我会唔要你啊！”方欣立刻抬反驳，泪婆娑地看着她，语气急切，“我惊你唔要我至真！”

方欣仰望着她，中的慌和恐惧渐渐被一大的、几乎承受不住的动和意所取代。她用力，说不话来，只是更地抱住了霍一。

“怎么会呢。”霍一站起，绕过餐桌，将方欣搂怀里。方欣顺势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小腹，温的泪很快浸了她的衬衫。“香港有你在，才是我的家。”她轻轻抚摸着方欣的发，声音低沉而笃定，“你不需要留我，因为我本不会走。除非……你不要我。”

“妈妈……明白了。”霍一继续，选择着词汇，“她尊重我的选择。”这话半真半假，叶正源的“明白”和“尊重”背后是汹涌的暗和最终的妥协，但霍一不打算在此刻描绘那些惊心动魄的细节。她只需要让方欣知，她们的关系得到了某意义上的认可，至少不再是需要彻底隐藏的秘密。

方欣猛地抬起，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怎么……”

“惊乜啊？”霍一放柔了声音，拇指轻轻挲着她的手背，“我唔系喺度咩？我应承过你嘛。”

霍一低吻去她角的泪，咸涩的味在间化开。“所以我回来了。”她看着她的睛，一字一句地说，“方欣，你是我选的伴侣，是我想一直在一起的人。这一，永远不会变。”

“顺利。”她迎上方欣的目光，语气平静而清晰，“妈妈只是有些挂念我，我们……谈了很多。”她顿了顿，选择了一个中的词，“解开了一些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