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没有如果(2/2)

顾叹了一气，似是惋惜，似是无奈，“就算我没有忘记过，就算他会先救我，最后的结局，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楚洛神突然激动暴躁了起来，他红着死死瞪着顾，几乎要愤怒的把她撕碎一般。

楚洛的问题，她何尝没有问过自己，但无论她扪心自问多少遍，无论她欺骗自己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样的。

“可是就在我人生中最黑暗迷茫的时候，姜泽现了，他让我知了自己其实有多么的渺小和微不足，同时也让我知了真正的天才和傲是什么样的。”

楚洛了一大烟，似乎想借着呛人的烟味麻痹自己一般，“是你给了他希望和温，只有在你边的时候他才会到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姜家制造来的，没有的冷冰冰的怪。”

“原本以他的天赋，他在医学界的成就该是世界瞩目的，他会攻破一个又一个的难题，成为被历史纪念的伟人。”

顾闻言眸一闪，手指死死的攥。

楚洛闻言怔愣了许久，他神复杂的看着顾，半晌，楚洛挫败的低来，自嘲一笑，“你说得对，我认为是荣耀的东西，本就不是他所追求的，在他里，这些就和垃圾没有丝毫区别。”

他哭着，又笑着，喃喃自语，“看啊，姜泽，到来，所有的一切当真只是你的一厢愿而已啊。”（未完待续）

他说着，目光忽然看向了顾，无比认真的问，“顾，如果当初你没有忘记和姜泽初遇的记忆，如果八年前是姜泽先救的你，现在的你，会不会就和姜泽在一起，一如现在跟夜司爵那样，恩恩的活着？”

顾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顿，“当真不会。”

楚洛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好的事，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微笑，眸也柔和了许多，有那么一瞬间，顾竟然觉自己从他上看到了平和。

“姜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因为曾经受过的待，姜泽一直都很痛恨医学，更加痛恨自己是个医生，对他来说，治病救人不是一件值得兴的事，他救的人越多，只会越让他到自己不过是姜家制造来的一个提线木偶，只会越让他痛恨厌恶自己的份血脉。”

“不会。”

楚洛又是怔愣了许久，忽然嘲讽一笑，竟是落了一滴泪。

“当真不会？”楚洛不死心的盯着顾。

“但是他放弃了这一切的荣耀，选择屈居于一个小小的聊城，只为陪在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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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呼一气，继续回忆，“那个对于我来说始终无法破解的难题，姜泽不过只是看了一，便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顾，你知吗，姜泽在医学上的天赋，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任何的难题到了他的面前，都不再是问题。”

顾惊了一，然后很快迫自己冷静来，她不甘示弱的看向楚洛，轻声说，“可那本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