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寻宝（五）(2/2)

如今，听到白檀试图离开这里，去找那些凶残可怕的异类，白藏第一反应就是阻止，他握住白檀手腕，叽里咕噜吐几个音节，告诫白檀，千万不要靠近那些异类，他们一定会打他的……

经过短暂相，白藏已经充分了解白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本，他想了想，敷衍地说：“言。”

石和火把落在上的觉，太疼了。

玩什么无聊的“说话”游戏。

他这会儿词汇量有限，仅有的几个字，掌握得也不牢固，白檀就换了方式，比划着再问：“我是说，你，有没有，见过跟我很像的‘人’？”

费了半天劲，白藏才明白白檀的意思，他闷闷地了，有些不大快。在很久之前，白藏还比较弱小的时候，曾经误打误撞地来到山脚，偶遇一些扛着锄耕作的农民。

白藏羡慕其他兽类有所归属，他也想寻到同伙，可惜，山林里的野兽都排斥白藏，就连狼群都因他没有尾，上没有覆盖等，选择将白藏抛弃，毫不留地拒绝他“伙”的申请。

话虽这么说，但白檀回过神来，还是好言好语地劝白藏，以后尽量不要掏鸟，一两次还好，多了的话，容易生态失衡，对鸟妈妈来说更是灭之灾。

白藏遍鳞伤地逃回山之中，缩在奄奄一息，因为伤势太重，不能外捕，险些被活活饿死，全靠着啃草撑，最终在草堆被彻底吃完之前，将上的伤养得愈合了三四分。

所以，当白藏看到衣着朴素的村民时，立刻洋溢地扑了过去，谁知这些同类并不迎白藏的到来，他们先是被吓破了胆，哇哇大叫着狼狈奔逃，后来又集结了一大帮人，举着火把，拿着，大喊大叫地围拢上来，远远地用石砸，用火把丢。

白藏呜呜了几，没能说个所以然来。

那时候的白藏完全没有人的意识，只是见到跟自己想象，拥有同样族群特征的“动”，以为终于寻到了同类，山里的老虎、麋鹿等都是成群结队，浩浩的一大群，让其他伺机而动的狩猎者，不敢轻易犯。

看到白藏学得似模似样，虽然音调有些怪异，但大致还能听来，白檀喜不自胜，连连：“对对对，就是盐。”又推心置腹地说：“老弟啊，咱们这些日一天两顿的串，盐都已经用完了，老哥我门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这一茬，就带了这一小瓶，包里可没什么存货了，你说怎么办呢？”

白藏目迷茫，刚才烤兔的时候，他其实也发现那小瓶里粉末状的东西快要没了，但这对白藏来说，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毕竟以前那么多年，他都是在吃生，现在虽然改善了伙，但要一朝回到解放前，也能接受，最多偶尔会到遗憾罢了。

这天，白檀丢掉串的细竹，洗净手，对埋狂吃的白藏：“老弟啊，我们得赶快想想办法了，盐没了啊！”

白檀抓着用来盛放盐、胡椒粉的小瓶摇了摇，张大嘴型：“喏，这就是盐，来，跟我读，y—an—yan—盐。”

其实，白檀教给他的那些东西，白藏并不是不懂，也不是如白檀猜想的那般，四肢发达，脑简单。

从那以后，白藏彻底绝了寻找族群的念，越来越独，越来越孤僻，还对近山的村民们敬而远之，完全打消了那份与生俱来的亲近。

白檀立刻将扭向一边。

两人无声僵持片刻，最终，白檀到底抵不过生理本能，肚咕噜噜地鸣唱了一阵，他厚着脸低，一将鸟吞，糊：“……真香。”

大概是白檀语气太过悲痛，白藏于百忙之中时间，不明所以地瞟了白檀一。

白檀虽然不明白白藏在抗拒些什么，但他安抚地了对方的发，柔声：“放心，我会告诉你应该怎么的。”

白藏想了一圈，还是不愿放弃白檀这个朋友，他将煮熟的鸟磕了个小，一剥开，白白，香细的在，杵在白檀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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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有时候白檀气急败坏，面红耳赤的模样，对没见过世面的白藏来说还有趣的，他把这当作生活中为数不多的调剂了。

白藏记忆力很不错，什么事，往往白檀说一次，白藏就能够记住了，他不表现来，一是真想不明白会“说话”有什么用，难还能在捕猎的时候，跟兔商量商量，让对方跑慢一？

但是对白檀来说，况就十分严重了，他清楚人是不能期缺乏盐的，否则会引发许多病症，就问白藏：“你知怎么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