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我不知啊。”他给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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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只想选一个。”

“那你都买。”

第14章 4

“……对啊。”我觉得他要把我撩拨疯了。“我帮你选的。”

是我想错了， 范世朝不是因为看到严栩安用发丝扎我才不兴。他把一大杯冰凉的鲜榨果递到严栩安手里，又指一指摊位的方向，说那边草丛里有只狗，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他刚才蹲着看了好久也没看来，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再看一次。

他真烦。我受不了，告诉他那你就买蝴蝶，买你一见钟的。

“你帮我选的？”

他就是在等我说这一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放他的。摊主问我们决定了没有，她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穿连衣裙，纯发带。他甜腻腻地叫人家，要这只蝴蝶。摊主没见过这样好看又嘴甜的小伙，给他两张茶的赠券，小声说一般人要买满两百块才给，但看你们两个小孩真乖，就给你们。

油。这样的几发丝戳着我的耳垂，他的每个细枝末节都用来对我调。

我比他更会装，万分乖巧地说谢谢。她眉开笑，把蝴蝶装礼盒里递给我，指向茶摊的位置：“就在那边，快去。你们来得太晚，我们都快要收摊了。”我们同时回，对上范世朝不算好看的脸，严栩安却还挂在我上：“你好慢。”

他们养的那只雪纳瑞，严栩安给它取名小静，来自范世朝喜的动画片里的某位早夭的黑直白月光。范世朝一开始不愿意，说他的静小才不是狗。但狗喜这个名字，人一声，它就好快地跑过来。没骨气！范世朝恨铁不成钢。不久后他就被家里人送国读书，把白月光郑重地托付给严栩安。

在狗这方面，我和我妈妈难得地一致，我也讨厌这些需要时刻照顾的小动，但现在表现来一定会坏他们的心，只能假装和他们一样好奇。“什么狗？我要去看。”我把声线向上牵一个可的上扬，还要迫不及待地去牵严栩安。“快去快去。”

后来我妈妈就来了，她不喜狗，这要缠着她吵闹的动只会让她厌烦。于是它又被送回范世朝家，由他父母照顾。

“……所以你买哪个？”我又一次败给他。

严栩安不再养狗，他好像本来也没那么喜动，也可能是家里多一个我让他随便折腾，好像我是它的绝对上位，会咬人又会撒，更加用不着什么狗。那只正牌雪纳瑞在几年后生病死掉，未到寿终正寝的时间，严栩安把它埋在河边，这是他和范世朝往那年的事。范世朝未对这只狗的死任何的反应，但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