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2)

像这样吃了从梦里带来的糖，就能得到从梦和现实之间往返的通行证吗？他表达他的疑惑，但许加宁对此也没有答案。他在梦里当猎人，杀掉人后将他们的血成的糖拿去拍卖场上卖。这样的一个人此时不应该被人压在床上亲吻而毫无抵抗之力，绝对不是梦里的力量在现实中派不上用场——如果能在梦里找到这个人的分的话，他保证要尝一尝他的血到底是什么滋味。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化掉，被这个混中学生搞到脑发胀。枪重新现在他手中，他抬起手，他胆还是太小，枪只敢对着天板，不敢对着人的脑袋。

从梦里来的人不吃东西，阿姨的饭不吃，快餐薯条也不吃。所以他这样轻，是因为没来的官。那从梦里拿来的糖呢？糖吃去之后到了哪里？他好奇地这样问。许加宁答他：糖不一样。

晚上他家里没有人回来，只有每天固定来煮饭的阿姨，阿姨地和他讲话，对他嘘寒问，当她回厨房之后，他趁虚而把弟弟回房间里。让大人看到总是有麻烦。

吊灯真的被打来，严栩安的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晶吊灯，落在地上的瞬间玻璃碎片飞溅，划伤他的侧脸和手。许加宁被吓到，他是一语成谶，刚刚说要在梦里尝他的血，现在就被他见到真的。他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几乎是于本能，把凑上他的脸去接落去的血珠。他要血，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需要。将血吞去的一瞬间他到疼痛，他自己也像被玻璃划伤。外面阿姨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什么声音？”严栩安应声：“没什么，我刚刚玩篮球，不小心砸到了灯。等一我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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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可以确认这一，意在帮他圆满，他从前没有见过他，但他笃定他属于他。

那糖也本不应该被称作是糖，最起码严栩安在那其中没有尝到半的甜味，非要说的话，它的类似于黄油，但说成是人血结成的晶冻也没有什么不行。他们两个人分吃掉最后一块，确切来说是他行从小孩的嘴里抢走一半。他们在接吻，他十五岁的初吻，他第一次亲别人，却熟稔得像早就过无数次相同的事。他不是喜小男孩，他要认真澄清这个，他亲吻的是一个概念，无论从梦中来的是什么样的实，他都会给予相同的，他只有在拥有他的时候才能知什么是，他是一证明题得以成立的必要条件——他自己的一分。

许加宁只是要他尝梦里的糖果，他却对他的手指恋恋不舍。手指的肤柔，咬起来像油冰淇淋，还不会化掉，更加完。而梦境里的那颗人血化成的糖他完全忘记品赏那是什么味，安全起见他不该吞去，但恰好他本不喜安全，他必须要让这个小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