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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顾归看起来又变得和一起一样无害，他摁在霍航一肩膀上的力也一的松懈了来，霍航一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

霍航一疼得闷哼了一声，又努力让自己的肌放松了来，他的右手又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顾归的后颈，轻轻地动着。

他里的血在急速地逝，失血的昏沉突然在他的脑浮现，但霍航一还是没有声制止顾归。

每当这个时候，霍航一的嘴角就会挂着笑，很温柔的笑意。

而这个笑，霍航一只给他看。

他不想让霍航一成为他的初拥了，因为这意味着，霍航一会变成一个血鬼。

霍航一用脑袋在顾归的脸上蹭了蹭，动作很生，像是只刚学会讨好主人的大型犬：“顾归…别走，你想怎么样都行。”

“它褪掉了。”

他听到顾归这么说，他的上还沾染着霍航一的血，艳滴得漂亮。

——但他的背后只是往后倾了一，却又被霍航一搂了回来。

有那么一刻，顾归是想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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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还没愈合，鲜甜的香味就从他的伤里飘来。

可又在猝不及防之时，他的脖被人恶狠狠地咬着，这一次顾归完全没有考虑他的受。

咬着他脖的犬牙又在忽然之间分离，他的被人托起，霍航一一对上了顾归的睛。

顾归却已经岿然不动，霍航一低看了他一——顾归的睫轻轻地垂着，像是蝴蝶煽动着的翅膀，挡住了他里的绪。

他的手臂像是一个火的钳，从他的腰上绕过，用着不由分说的里把顾归拉了回来。

漂亮得像世界上最昂贵的红宝石。

顾归曾无数次被他这么看过。

从这个角度，顾归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能在脑幻想霍航一的表。

他曾经无数次在霍航一的脖上留痕迹，直至于它成为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可现在，那个牙印不见了。

第98章 静冬14

顾归平静的睫突然颤了颤，他的尖牙往后退了几步，离霍航一的伤越远了。

——“我的初拥吧。”

他又把顾归抱在自己的怀里，把自己衣服的领拽了来，让脖那一块肤暴得更加明显。

——或许是因为他的睛是纯正的黑的缘故，睫垂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很。

血鬼的犬齿停在霍航一的脖上，他最开始咬的伤还没有愈合，重重的咬痕重新浮现在了肤上，伤还往滴着血。

“你可以重新往上面留印记。”霍航一说，“哪里都行。”

霍航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