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念神的善后(2/2)

控所有人的记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雪痕惊呆了。

念神和他的仆从们渐渐消失在远。

雪痕的渐渐模糊，他到有一念力在现，正是朝圣之路之前的征兆。

“我……我不知。”雪痕确实对此毫无概念。

“我和你一样，觉得耶路撒冷不够好，如果你是新的缔造者，你会如何改造它呢？”

想到今天在耶路撒冷监狱中发生的事、沈毅的骗局，雪痕到不寒而栗。这就是怀璧其罪。即便是成名的念师也未必能够守住念神北归这样的重宝，更何况他这样的没有觉醒的普通人呢？

“老，怎么了？”艾斯也注意到雪痕的突然消失，但是只是认为是毕沙罗送他上路了。

“如果是关于你父亲，你还是亲自问他吧。你们会见面的。如果是关于命运，记得，命运的存在，就是用来改变的……”

毕沙罗微微皱眉，摇了摇：“没什么，只是受到了一丝久违的神的气息……”

现在你看到的我，只是飘在这耶路撒冷的我的一丝神罢了。”

“在您死后？”

你为什么而追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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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重现餐馆里，毕沙罗面对雪痕的突然消失，皱起了眉。

“努力活去吧，因为我还要你帮我给面的人带句话……”

虽然听念神有传其衣钵的意思，本来应该兴，但是雪痕却有些忧伤，想到自己怀念神北归，将成为众矢之的，不知能够活多久。

雪痕看了一“旧日重现”餐厅，即便大如毕沙罗，也被凝固在念神的时间静止中。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仔细想想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念神是万念之祖，毕沙罗只是念神的徒徒孙。

雪痕则渐渐消失。

“你知我为什么会选择把念神北归给你吗？”念神沉了片刻，转移了话题。

“面的……什么人？”

“我试图创造一个完的世界，我用尽了各方法设置各规则，却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无数次失败之后，我终于意识到，即便是神，也有不到的事，比如普度众生。我想要的自由、平等、人人都快乐幸福的世界，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由生活在这里的人决定的。我把改造这里的权力给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所以才有了缔造者，才有了如今的耶路撒冷。在我死后缔造者们继承了我的意志，为这座城市添砖加瓦。”

“所有人。”

因为时间停止，雪痕走餐馆，因此在他和餐馆里的人看来，雪痕是突然消失的。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见念神要走了，雪痕连忙急：“我有些问题……”

雪痕想起上次见面和念神那未完的对话，关于他的父亲……还有毕沙罗刚才所说的预言。

只是一丝神，就如此大，念神在世的时候的大可想而知。

念神笑而不语，转就走。

“什么话？”

时间又重新动，整个街都活了起来。

为了……自由！

念神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缓缓转过，“你要记得你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的心，记得你在面对奇路的刀刃时的觉，记得在耶路撒冷监狱中距离自由只有一墙之隔的时候的渴望。这是激发念神北归的关键。自由，没错就是自由，是我们这样的人毕生追求的东西。虽然现在的你对于自由一无所知，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理解。它就像一颗，只要在你心里生发芽，就永远不会停止生。

“是的，雪痕，神也是会死的，我已经给了你我的遗产，既然是遗产，当然伴随着死亡。

雪痕自知自己鲁莽了，念神要传的话，自然是天大的重要事，到了该知的时候自然会告诉自己，不过，仔细一想，神要传的话，不就是神的旨意吗？能够有幸替神传话，那自己岂不就是个神官？好像不错的样啊！

念神似乎是看了他的疑虑，一边走一边也不回地说：“念神北归带来的麻烦将从此消失，至少在你暴它之前，不会有人记得它的存在——从我把它给你的时候开始，每个耶路撒冷的人都会失去对它的任何记忆，而现在，我已经清除了所有在耶路撒冷的人对它的记忆，所以从此刻开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记得它世的事。”

有心想求念神帮忙，却又不知如何开。总不能说你给我的宝太贵重，请再给我派一支护卫队来吧。

雪痕摇。但他脑海中却突然想起了在念神居所的时候回答念神的那个问题。

想在这里，在神的世界中重建耶路撒冷，于是，新耶路撒冷诞生了，但它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如今的新耶路撒冷之前，有过无数个新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