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舞会(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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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终于抵达最，琴叮嘱：“曲上就要结束了，我要开始旋转，扶住我。”

漫的咏叹调响起，琴如盛开的朵，在舞池中央华丽地旋转起来，而雪痕则以单手扶住她的手，作为天空中的支撑。

旋转，旋转，一周又一周，好似永动的陀螺。

舞蹈终于就要结束了，他舒了一气，对他来说，这支舞其实是另一战斗，完全没有享受的觉，虽然琴的舞姿优雅不胜收，但是雪痕无心欣赏。

雪痕看着她的曼妙舞姿，脑海中却渐渐开起了小差。

现在舞蹈即将结束，他也摆脱了尴尬，危机和忧患又浮现在他的心，他忍不住问：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朝圣之路啊……”

琴的旋转突然停止，脚步的错让她差摔倒，洁白的舞裙被急停的趋势带动，收拢在她修的上，仿佛被雨打。雪痕扶住她，但是她却像失去了生命一般落去，一直到匍匐在地。

犹如天鹅之死。

“少女”和“杀手”的逃亡旅程终于以“少女”的死而告终。是在与敌人的战斗中意外受伤？还是被杀手误伤？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幕人泪的悲剧。

这是一场极有故事的演绎，如果命名的话，应该叫“杀手悲歌”。“杀手“和“少女”从相识、相知、相恋到诀别的故事都在这一支舞蹈中展现了来。

这舞蹈之中蕴着故事，蕴着层次的审，令人回味无穷。

一曲结束，共舞者和观众们的掌声如般涌起，经久不息。

但是对于雪痕来说，这场舞蹈是失败的。重新站起的琴，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小郡主，又仿佛一个职业的舞蹈演员，舞蹈只是她的工作，而她现在终于班了。

的雪痕受到了琴的变化，察觉到了气氛与之前的微妙不同，琴上洋溢来的少女青气息正在像逆的火焰一样收回到她之中。雪痕暗自揣度：这变化难与我的问话有关？

可我只是问了一个当最重要的问题而已。

“离开朝圣之路有三办法，一是主自己开门——这我不到，二是等十个小时之后自动开门——这你等不了，还有第三个方法，就是解开主的心结。”

朝圣之路毕竟是念师们创造来用于观察受试者心世界的场所，所以只要解开心结就能离开，雪痕之前在朝圣之路上发现了谷仓事件的真相，那就是他的心结，解开之后不久，门就自动打开。

“那么你的心结是……”

“我有累了。”琴了一把额前的汗，“其他的事让我妹妹跟你说吧，她知的。”说着，琴登上台阶走回二楼。

看着琴的背影，雪痕突然到一绝大的悲哀，如逆卷的烟云袭上心，仿佛琴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他突然发声，叫住了琴：“嘿！琴！”

她在楼梯上回过来，冷漠而茕茕孓立的影一如从前。

“我们是朋友，对吧？”雪痕的声音低了来。他不知该怎么言说自己心此时的烈受，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一个简单的问句。

琴似乎也受到了什么，她的呼有了一丝不平稳，仿佛也有话想说，但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她也只轻轻吐一句：

“当然。”她的睛毫无光彩，“而且我还是你的引路人。”

转离去。

雪痕看着她走上台阶消失在橡木大门之后，也失落地转回，心中还在思忖刚才的变化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