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夺命佛(4/7)

着，梵缇娅可也不好意思了，笑：“接电话吧！你要是忙，就去忙吧！我也得回店去了，我今晚约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经常梦到她死去的丈夫缠着她要和她生孩，你说奇怪不奇怪？”她说起走了。我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赶去结账。结完账，梵缇娅可已经走咖啡馆不知往哪一个方向去了。我给利希回拨电话，利希在电话里骂：“相守，你个王八，你死了没有？没有就快过来，又有人被杀了。”

我把手机移得远一儿，利希发飙的声音老霸了，她的脏话不堪耳，只能远离。等利希骂完，我才和和气气地问她命案所在地。曼谷，已然被一死亡的气息所笼罩，路上的行人们也许没有察觉到，但我已经被这死亡气息得快要窒息了。打车来到利希所说的地方，这是一个档会所，由于发生命案，会所已经被封锁起来。我拿警员证顺利现场，利希见到我之后，幽怨地望着我说：“你是不是又跟那个小丫黏在一起了？”她的吻有儿像我人，我低苦笑：“没，我刚刚从柯叻拳场来。”

“真的？”利希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说：“啥时候骗过你？得了，你别问了，死者在哪里？”

利希摆摆手说：“你来晚了，死者已经被运走。”

“哦！那我还不如别来了。”我抱怨起来。利希提起一个塑料袋，袋里面装着一块血红的牌，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一块泰国佛牌。利希告诉我，死者名字叫亚松，他是柯叻拳场老板的副手。这人好，喜在各大级会所没，帕朗被杀后，他不知收敛，所以着了凶手的。至于血红佛牌，亚松被杀后，凶手在他嘴，意义何在？没人知。

我连着塑料袋拿起血红佛牌，佛牌三手指并拢着那么大小，椭圆形，背面没有任何图案，正面则是“衔尾蛇”的图案，三个赤的男人尾，血的佛牌，诡异的符号，看得我胆战心惊。利希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看到这个图案，才申请把这玩意儿留来给你瞧瞧。据我所知，曼谷潘提市场所销售的佛牌类繁多、形式万千，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佛牌。这是一枚新式佛牌，你我都知，制作一枚新佛牌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这需要得人的帮忙。所以说，凶手把这枚新款佛牌死者嘴，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利希我的疑惑，佛牌属于泰国特有的文化之一，佛牌的制作并非随便，我也见过不少佛牌，泽度金、必打、人缘鸟、蝴蝶牌、药师佛、二哥丰、崇迪、拍前拉住、坤平、省卡寨等，“衔尾蛇”款式的倒是第一次见到。

随后的三天，我和利希拿着这枚凶手留的佛牌走访不少佛牌大师和白衣阿赞，他们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佛牌，本摸不透这佛牌的来历和寓意。最终，我们只能白白浪费了三天的时间，自帕朗和亚松死后，死亡并没有终止。

帕朗的财务空勒在自己家的浴室被杀害，一七厘米的棺材钉刺穿他的咙，他的没有被割走，嘴里反而着一枚“衔尾蛇”状血佛牌。除了亚松和空勒，帕朗的秘密妇尤格达塔的尸被渔民在湄公河河岸发现，溺死亡的她，嘴里同样着一枚“衔尾蛇”佛牌。

佛牌杀人事件不断蔓延，死者均是帕朗边的熟人，这件事矛直指蒙沙旺。我曾多次想约蒙沙旺来谈一谈，每次总是吃闭门羹。蒙沙旺这个人行踪隐秘，除了接任帕朗那天晚上现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他的行踪了。这是蒙沙旺酝酿多年的复仇计划。我心里信，蒙沙旺肯定不会那么快收手，斯里潘所记录的比萨符号和他必然有着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