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舞会(4/7)

儿？还不快来把这个疯婆赶走。”谢天赐又喊了起来，也不知周西跑哪里去了，这么重要的时刻，连个影都没见着。艾心这时候一把抱住谢天赐的苦求着：“求求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一定要找到杀绿绮的凶手。”

“杀绿绮的凶手？”谢天赐对这个还算兴趣，艾心一直抓着他的大，搞得他很不舒服，“疯婆，你是想我揍你吗？快给我开，你个垃圾。”

艾心死活不放手，谢天赐又是扯又是踢，把他最无赖最氓的手段都用上，艾心还像胶一般黏着他不放，直到他被气疯，一掌打在艾心的脸上。艾心立松开谢天赐的，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嘴里面念叨：“你居然打女人，你堂堂一个饭店大老板居然连一个小女人也打，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畜生都不如。”

“你还撒泼了。”谢天赐彻底无语，但动手打了她，还打哭了，尽是她无理在先，自己也算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只能呆呆看着哭泣的她。艾心还在低声骂着他，糗着他。他掏怀表看了一，快十半了，想了想，说：“好了，你想我帮你什么？”

“凶手已经杀人了，你帮我把死者找来吧！”艾心不再泣，而是破涕为笑，指着昏暗的舞厅对谢天赐说。谢天赐望着舞厅里的人群，听到她说有人已经被杀，心里暗想这女人太逗了，但难免有些悚意。他说：“你打算怎么找死者？”这话说得半认真半调侃。艾心指着舞厅说：“你放我去。”谢天赐看着艾心，艾心浑脏兮兮的，发糟糟的也不知多少天没洗了，脸上一面净一面沾着污渍。舞厅里娱乐的都是衣衫华丽衣着鲜亮的绅士名媛，这么看来，艾心确实有些格格不，但是自己打了人，还能怎么办？他刚答应，艾心已经冲舞厅。没等谢天赐去，她尖声喊：“麻烦开一灯，麻烦开一灯，我要找人。”她喊得很大声，震耳聋，大家都吓傻了，看着她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有人已经忍不住笑来。灯光师同样到莫名其妙，谁也不想理会艾心。好在谢天赐这时候走来，他招手示意开灯。

灯火一闪，“死亡舞会”结束。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发生何事。谢天赐走到艾心前低声说：“你要是敢玩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知了，但是我们先把死者找到再说。”艾心钻人群中，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看着有稽的艾心，谢天赐着疲惫不堪的脸。大家的睛都盯着他，假如艾心骗了他，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呢？他没有移动半步，因为他信自己的舞厅不会再有死人，再说已经死了一个舞女，难再死一个吗？这么一来生意还怎么？

艾心则不一样，窜到这边又窜到那边，像是一只觅的小老鼠，鬼鬼祟祟，模样极其可笑。看到艾心那认真的傻样，谢天赐脸上一丝冷峻的笑容，如果没有死者，他心底涌一丝怎么整死艾心的念。

“找到了。”艾心清脆的声音使得谢天赐电一般扒开人群走到她后。艾心站在一个穿蓝灰西装男人背后，男人泥般趴在酒桌上，似乎是喝醉了，她指着男人说：“就是他。”

“不过是个喝醉的客人。”谢天赐起始还自我安，接着隐约到事不妙，说完跑去想找周西，可是没见到人。他只能把门的几个男侍者叫来，让他们将客人请去。他事一向严谨，总不能再犯之前的错误，让那么多人知死亡事件。尽谢天赐还有些不相信艾心，他不得不以防万一。

舞厅回归沉寂，谢天赐走到艾心面前。艾心瞪着汪汪的大睛看着那个“喝醉了”的客人，神在那人上搜寻着什么。谢天赐说：“希望你没有搞错。”艾心伸手指碰了一那个客人，客人瞬间像是一摊泥般从座位上到地板上。

谢天赐吓得脸苍白，不敢相信地问：“怎么回事？”

艾心已经趴在死者上，鼻不停地在嗅，像一条狗，恶心的是还打开尸的嘴嗅他的气。谢天赐不忍目睹扭过去。尸绵绵的，像是没有了骨骨架一样，到底怎么回事？他心里没有答案，觉得见鬼了。

艾心忽然浑发抖，一只手摁住死者的，开启装神鬼模式自问自答：“你叫章明慈，你来自船招商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