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六指诡案(2/7)

钟二筒摸着脑门想了想，说：“霍师甦，古稀之龄，在玉雕圈，名不算大。听人说，他玉雕多半不走寻常路，与传统古典相反，雕来的东西五八门稀奇古怪，不怎么受人待见。这个人嘛！无亲戚朋友，无儿无女也无妻，属于无之人，平时脾气又古怪，喜与人斗殴打架，拌嘴吵架，像是一个疯，死了好像都没人知，尸被扔黄浦江里了。这人，调查起来真心不容易。”

“。”灵妖语松手，男人趔趄着朝舞厅厕所跑去。灵妖语拍拍上的衣服，到前台把账结了，大摇大摆地朝大门走去。舞厅里的人无一不对她抱以奇怪的目光。她不在乎这些，了百乐门，伸手拦一辆黄包车说：“去白渡桥。”

灵妖语右手掐着那人的咙，“再不说，我

灵妖语抬看他，“你妈叫什么名字？你妈叫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玉雕师的事，你调查得怎么样？”苏画龄问。

“我选第二个，除非得不行的女，要不然谁会乖乖地跟你走？你要是真有本事，过来吧！”灵妖语张开双手，摆姿态。那人显得无比亢奋：“小妞，让你瞧瞧大爷我的厉害。”他朝灵妖语扑过来。灵妖语一动未动，定定地站着。等那人抱住自己纤细的腰时，她双手收回来以重肘击打那人的背。那人嗷的一声趴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后背苦叫：“力气这么大，敢是个庄稼婆。”灵妖语没有回答而是一脚踩在那人背，俯问：“认识周西吗？”

那人摇摇，“谁是周西？你到底想什么？”

那人走到灵妖语跟前，说：“废话少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跟我走，另外一个我不说你也明白。”

苏画龄用刀切开周西的咙，确实如钟二筒所言。钟二筒骂：“妈的，越来越邪门了，你说谁没事鼓捣这些个玩意？死亡人数不停地增加，咱们总不能睁睁地看着再有人死亡。”

午夜十二，灵妖语准时现在百乐门舞厅，找到座位，了一杯红酒，坐着欣赏舞女们快的舞蹈，喝着能陶冶心的法国红酒，这实在是太好了。她刚将酒杯里的红酒喝完，一个相猥琐的男人来到她跟前：“宝贝，叫什么名字呢？”

“徒弟？好像没有。”钟二筒迟疑了一说。

男人笑：“我妈？我妈的名字叫婊，难你名字也叫婊吗？”灵妖语一把将他的脖抓住：“老娘我心很不好，你最好别烦我，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男人估计是喝多了，傻笑着说：“妞儿，你倒是厉害啊！老喜得很，来，亲亲。”他想亲灵妖语，反被灵妖语一手摁在桌上，把桌上摆着的一瓶红酒拧开，全倒在男人上。男人显得狼狈不已，挥着手叫灵妖语放开他。灵妖语狠狠地摁着他的脑袋，问：“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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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龄把从周西咙中掏来的那枚血玉菩萨递到钟二筒面前，说：“一语惊醒梦中人，你瞧瞧这尊菩萨的模样，佛门菩萨万万千，呔！我怎会如此大意？”

“清醒了，清醒了。”男人号叫着。

“对了，霍师甦这个人衷雕琢曹地府类的东西，什么阎王爷、什么面啥的，森怪气，灵气人，反正他的东西多半与地府诸仙有关，你说他这个人奇不奇怪？”

他伸手去摸了摸周西的咙，确实有如鲠在的觉。钟二筒递给他一把刀：“如果我们没有猜错，周西的咙肯定着一枚血玉菩萨。”

“别啰唆了，你去打探打探霍师甦生前有没有徒弟？”

钟二筒一脸茫然：“我去拜访了几个玉雕师，他们从来没有用血玉来创作，说起血玉，他们还说血玉乃是不祥之，不好雕琢，一般的玉雕师不会用此玉雕菩萨，那有犯戒律的意思。如果说非得跟血玉有关系的玉雕老师傅，我倒是打探到一位，只是他三年前已经过世了。”

“老师傅？叫啥名字？”苏画龄问。

“先好好打探了再回答我，我总觉得这件事与霍师甦有关系，或许他将成为我们追查血菩萨的突破。调查他，刻不容缓，你快去吧！”苏画龄厉说，说完拿着那尊血玉地藏王走停尸。钟二筒白了一苏画龄，心中骂：“啥时候到你来指挥我了？见鬼了。”

“咦，地藏王菩萨，我说呢！这血玉菩萨，看着也不像是观音，总之难以捉摸，原来竟是地藏王菩萨。这地藏王是地府里的老大哥，难不成这个杀人的血菩萨是霍师甦？”钟二筒恍然大悟，睛盯着苏画龄手上的血玉菩萨。那尊菩萨毗卢冠，看似一位披袈裟的普通家僧人，一手持锡杖，一手持着莲宝珠，与寻常见到的宝冠、穿天衣、缠饰璎珞的“天人相”菩萨迥异。如果不是钟二筒的一番话，苏画龄确实认不僧人相的地藏王菩萨，何况是鲜血淋漓的菩萨玉雕。苏画龄沉默了，钟二筒问：“如果说霍师甦是血菩萨，可他都死了，难不成变成鬼了。”

“菩萨玉雕，一向以观音弥勒为主，若是这地藏王，只怕也唯有衷雕琢曹诸仙的霍师甦，何况还是以血玉雕琢。霍师甦别心裁，匠心独运，与众不同……”

灵妖语说：“你倒也有良心，嘿嘿！”

灵妖语在白渡桥附近车，朝一条无人的小巷走去。走到巷中段，她突然停来靠在一侧墙上，掏一红线牌香烟，刚着，一个黑影飘然来到她跟前。灵妖语看也没有看，冷冷地说：“你还真敢跟来。”那人笑：“有什么不敢呢？小得这么漂亮，夜路不好走哪！”灵妖语笑：“瞧你眯眯的样，只怕毒害了不少好女孩吧？”那人哈哈大笑，“好女孩？小爷我胆包天，但我从来不会对良家妇女手，整晚都在百乐门里鬼混的女人，哪里算什么好女孩？老就是吃准你们这一，如果自己不是货，为何孤走夜路呢？”

苏画龄纳闷地说：“奇人多怪。”

“变成鬼？呵呵。”苏画龄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