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六指诡案(7/7)

？神一个。”

“难连窃法师都制服不了赵四他们的魂吗？要不咱们再请人？”财叔过来献策。

“财叔，别鬼迷心窍了。”谢天赐失落地说，“我看这个殷至刚正如那疯婆所说，不过是个骗罢了。”

“少爷，话不能这么说，赵四他们天生六指，骨骼怪异，变成厉鬼之后难以降服，这很正常。咱们再去找几位人，窃法师殷至刚行不够，咱们就多找几个，所谓众人拾柴火焰。”财叔絮絮叨叨地说着。

谢天赐低着，他觉得这有儿戏，可谁又知殷至刚在饭店看到了什么呢？什么东西把他这位大名鼎鼎的窃法师吓得逃之夭夭？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吓跑了，饭店里如果没有不净的东西还真说不过去。要是有鬼，这也有悖常理，更说不过去了。他心里很不安，思绪一团糟。数日之间，一个风靡一时的大饭店变成一座冷，他实在没法接受。站在饭店前门大厅，整个饭店遽然变得冷起来，寒意人，如地狱，使人不由得打个寒战。

一尸悬挂于中央公园最中间的一棵梧桐树上。死者大概二十多岁，瘦瘦的，穿着灰的西装，油粉脸，发梳得锃亮，不像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死得极惨，全上扎满了绣针，特别是他那张白皙的脸，密密麻麻全是针，针短针，一如同稻草般在他脸上。除了脸，四肢与同样刺着针。被针刺着的他脖上悬着一绳，绳挂于枝。遥遥一看，还以为一只刺猬爬到了梧桐树上。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钟二筒只能让人把尸来并将现场封锁，不让外人靠近。苏画龄打着哈欠走案发现场。听说死者被上千针刺死，他睡意全无，舒展着手臂走到钟二筒边。

“一年多过去了，夺命的织女复活了。”钟二筒嘀咕了一句。

苏画龄低看了一被扎成刺猬的尸：“夺命织女，死灰复燃，最近倒血霉了。”

“是啊！日是越来越不好过了。”钟二筒仰望天空，前不由得浮现一年前的“织女杀人事件”。一年前，张家巷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大学生有丙被发现死于家中，尸满了针。凶手把死者扎得如同刺猬。这件案可谓玄之又玄。有丙死后第三天，他的同学余天海死于学生宿舍，死法与有丙差不多，死后被凶手扎满绣针，都成球了。钟二筒与苏画龄参与了这起案，但是凶手没有留任何的蛛丝迹。当时苏画龄推断凶手应该是一个女人，但是始终没有抓到凶手。这件案被渲染为“织女杀人事件”。苏画龄本以为凶手还会行凶，不想夺人命的“织女”杀死有丙、余天海两人后销声匿迹了，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了。

时间过去一年，杀人的织女又犯案了，前的案，与之前的如一辙。钟二筒问苏画龄：“你今儿怎么起那么早？夺命织女这个案与你无关了吧？你只追查你的血菩萨就好了，有必要掺和这个案吗？”

“别忘了，一年前，织女杀人案件，是我与你一起经办的。”苏画龄义正辞严，当年没有抓到“夺命织女”，他至今耿耿于怀。这一次，夺命织女再犯案，他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钟二筒笑：“你这人事总是大包大揽，难不成你有三六臂？我说你该歇歇了，别当我这个队不存在，我一发力，明天就把这个夺命织女带到你面前来。”

“得了吧，别嘘了，死者的份明白了吗？”苏画龄言归正传。

钟二筒犹豫了一说：“死者名叫林茂三，在一家国银行工作。昨晚他与几个同事来吃夜宵，好像喝了，结果被他那些同事丢在这儿。”

“呵呵，这林茂三人缘真不咋的。”苏画龄嘲笑。

“他那些同事无非就是想整蛊一林茂三，谁想今早顺路过来瞧瞧，结果发现林茂三挂在树上成了刺猬。”钟二筒指着案发现场不远的几个年轻人说，想必那几个年轻人就是林茂三的同事。

苏画龄摸了摸，想了想，问：“查一查有丙、余天海、林茂三啥关系。”

“这个我问清楚了，他们仨是同学，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起学习，他们有个叫什么‘天读书会’的团，我觉得他们仨关系很铁，你说这个夺命织女与他们仨什么关系呢？”钟二筒已然过一番调查。

“杀？仇杀？为钱杀人？你觉得凶手为的是哪一个？”苏画龄问。

钟二筒呵呵笑：“我哪知？”

“他们仨有犯过什么事吗？”苏画龄问。

钟二筒说：“我打听过了，都是乖宝宝，斯斯文文的书生仔，能什么坏事呢？我们之前不是都查过了吗？有丙、余天海一向碑不错，林茂三人缘是差，但也算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