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瓮人尸(6/6)

算得上是惨绝人寰。那年，苏画龄青涩得很，但他对这个案很熟悉。楚宅了人命案，随后又发生几次闹鬼事件，住在宅中的二公楚铁男、三公楚秩男都怕了，相继带着自己的家眷离开。闹鬼凶宅，名堂响亮，无人敢来居住，楚家大杂院也就这么荒置来。

苏画龄推开楚家蛛网成堆的大铁门，吱呀一声，风阵阵，使得他打了个寒战。荒凉的宅邸，野草比人还，凉飕飕的气息让他的心地绷着。

顺着没有草的回廊走向院，苏画龄心很糟糕。宅院除了野草还是野草，破窗烂门还是野草，残留的品早被清之一空。查看了好几个厢房，到是野草、灰尘、蛛网、朽木，丝毫没有半人气。这让苏画龄心生去意，他觉殷至刚这个江湖混骗了自己。来到后院，院摆着十几大缸。缸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周围满了毫无生机的野野草。他走向缸。楚家以前是豆酱的，这些缸，估计是用来装豆酱的。缸又又大，不容易搬动，所以没人打它们的主意。走到缸前，一臭臭的味传，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这味太熟悉了，是尸的腐臭味。

循着尸臭，他伸手将一块盖在缸上的木板移开，臭味熏天，险些将经百战的他熏。他起鼻，仔细看了一缸。一腐烂的男尸蜷缩着躺在缸，腐烂的臭漫过了他的，看样已经死去很久。他叹了一气，除了这个缸，前面还有十三个缸，他走到第二个缸边上，迅速移开木板。这一只缸没有尸而是装着一只黑陶瓮。

看到陶瓮，苏画龄思路清晰了不少。诚然，死于南京路的田晖珃就是被黑瓮装着。他伸手将瓮的盖推开，一恶臭冲来，缸周围的草都要枯萎了。苏画龄咳几声，伸探看了一底，随着发的阵阵尸臭，他看到一堆白骨，恐怖至极。苏画龄骂了一句“该死”。他走到第三个缸，拿开盖，同样是一个黑瓮，与第二个不同。黑瓮多了四个孔，多了四肢，死者被装黑瓮，手和脚伸孔，留在瓮外。这一幕，与田晖珃差不多。

接来，第四个到第十三个缸都被苏画龄给掀开了，这些缸均摆着一个黑瓮，形同第三个相同，死者被装去，手和脚在孔外。死人与黑瓮合二为一成为了瓮人。这些死者与田晖珃不一样的地方是由于他们死得比较久，已经腐烂，尸的挤压在缸底。这些糜烂的散发着阵阵恶臭，令人倒胃。

来到第十四个缸，盖被推掉了，里面什么也没有。苏画龄脑里开始想起田晖珃，他已经猜几分。田晖珃被凶手抓到楚家大院，然后杀掉制作成为瓮人。但凶手想不到的是，田晖珃没有死透。等凶手离开，田晖珃醒了过来，他跑了楚宅。但田晖珃怎么跑到南京路去的？他想不明白。可惜的是田晖珃小看了凶手，凶手早已在他上动了手脚，为了万无一失，凶手早已给他服毒药。最终毒发作，难逃一死。

“亡魂瓮，腐沐”，苏画龄记起殷至刚说的话，一阵风来，他哆嗦了一。抬望着这一片缸，缸摆着的一个个瓮人，何其惊悚？他到很无奈，朝着死者们鞠了一躬，“各位大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抓住血菩萨，不会让你们死不瞑目，你们安息吧！”尸臭随风四散，这臭味笼罩着整座宅邸，苏画龄说完后，即刻离开。

离开楚家大宅，苏画龄找了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给局里禀报在楚家大院的新发现。没多久，警局的人来了，荒置了三年的楚家大宅院再次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