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阿鼻地狱之刑(2/7)

“你胡说什么呢？”灵妖语脸有些尴尬。

苏画龄松开谢天赐说：“还记得招振吗？”

苏画龄笑：“我是来办正事的。”

苏画龄先到光华电影明星公司，见到程丰。程丰跟他说，自从听说招振死掉之后，似玉很多天没有来公司上班，招振的遗作《环燕瘦》因为她罢演了，现在还耽搁着，程丰正考虑换女主演。苏画龄问程丰知不知似玉在哪儿。程丰尽很生气，但还是很诚恳地让苏画龄去百乐门找找。似玉失去了招振，整个人变得无比颓废，什么都没有心。她这些天都窝在百乐门舞厅，喝酒撒疯，无拘无束地释放她那些负面绪。

苏画龄来到百乐门舞厅，扫一整个舞厅，从人群中没有发现似玉的影。问了其他人，大家都不知似玉去了哪儿。苏画龄没有见到似玉，唯有守株待兔。他了一杯酒坐着欣赏舞蹈，享受着音乐的陶冶。人群中现一抹大红，这抹大红如同一片火烧云，火烧云燃烧着整座舞厅，最后飘到了苏画龄跟前。穿着大红裙，打扮妖艳的灵妖语坐后，苏画龄无趣地给她倒了一杯酒：“想不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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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龄说：“招振暗恋你妹妹，单相思的他将天读书会集照你妹妹的像剪了来。也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小照片，你不记得了吗？你知这张小照片是我从哪里得来的吗？”谢天赐摇摇，但他记得很清楚。苏画龄继续说：“一个对招振慕已久的女人，她从招振家里把这张照片偷偷拿走了。她嫉妒你妹妹，我想她也知你妹妹的事。你妹妹杀死招振，她那么喜招振，应该会给招振报仇的。”

“天赐，你别激动，谁杀了你妹妹，我们不是正在调查吗？”苏画龄安抚着谢天赐。

“想不到苏画龄苏警官也喜来这灯红酒绿的地方。”灵妖语拿起酒杯喝了一。

苏画龄在心中盘算了很久，唯一有杀死谢祺祥动机的人，除了似玉，别无他人。似玉那么招振，虽说被拒绝了，但他曾把她带回家，说明这个男人并非彻底地拒绝似玉。似玉很有姿，风韵十足，很难说会有哪个男人会讨厌她。招振不敢与似玉在一起，无非是太自卑了。自惭形秽的他没有信心去征服似玉，并不是他不想。对于招振这类人来说，只会活在幻想之中，他宁愿对遥不可及的谢祺祥死心塌地也不敢与近在前的似玉你侬我侬。

“这个女人是谁？”谢天赐着急地问。

苏画龄说：“你对我的工作似乎很了解，可惜你错了。有一你没有明白，这个世界上，暗的地方太多，丑陋的人同样太多了，案是办不完的。说说你吧！明明是个小偷，摇一变成了法医研究所的法医，你胆也忒大了。若说你有什么目的，我还真想不通。难说你装扮成为艾心，仅仅是为了引起谢天赐的主意，让他喜上你吗？”

谢天赐哪能静得来。他气得脸通红，恨不得揍苏画龄一顿。听说妹妹的死讯，他是带着一肚火气来到这儿，妹妹虽说杀了人，虽说死有余辜，但他还是很悲戚。苏画龄伸手抱住激动的谢天赐说：“你先去看看你妹妹的尸吧！我基本猜到凶手是谁了。”谢天赐听说“凶手”二字，才镇定一些：“谁？我非杀了他不可。”

苏画龄喝了一酒笑：“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装了，我对你了如指掌。”灵妖语呵呵笑起来，“真的吗？那你说说呗！”苏画龄喜灵妖语这自以为是，他笑：“你本不叫艾心，也不叫灵妖语，你原名栗毓荷，苏南人士，十六岁的时候落到上海，十七岁拜闸北天保‘千手观音’粉门，成为一个只会坑蒙拐骗偷的拆白党。你这人圆狡诈，得粉的疼，

苏画龄摇摇说：“很抱歉，在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告诉你。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帮你找到杀死你妹妹的真凶。”谢天赐纳闷不已，苏画龄这番话，他听得刺耳，但又不好反驳。苏画龄回看了一那艘停泊于渡的破船说：“去看看你妹妹吧！其他的事给我就好了。”谢天赐咬咬牙，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在小驹的陪同上船去看谢祺祥的遗。苏画龄给了船上的钟二筒一个，让他看着谢天赐。尔后，苏画龄返回上海城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见似玉一面。

“正事？什么正事？你的那些案不是都有着落了吗？逆十字杀手组织被你们捣毁了，‘堕天使’龙尔东与他的手胖丁地狱了，血菩萨也死了，谢天成、谢祺祥都死了。不知最近又发生什么大案？让你如此费心。”灵妖语跷起二郎，一双妙目盯着苏画龄问。

谢天赐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