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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华摇了摇，“祖宗家法，外臣不得勾连，更何况后不得政。”

去找，远在天边，近在前。”

他眉之间尽是对这四个字的不屑，很快又慢慢隐去，“不过你说的对，很多事，只能却不能说。所以不能直接劝谏太后，你预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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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曲折了些，却也合宜。

贺熙华顿了顿，“只可惜我一直避嫌，不曾结侍，不然若有娘娘边的人递上几句话，定然事半功倍。”

孙熊哼了声，心你也没这般的福气，面上却收敛了神，恭敬：“有何学生可以效劳的？”

孙熊：“毕竟黄河河改也改了，也不急在一时。是要我去扬州送信么？”

贺熙华被粥呛了一，瞥他一，“这四个词，你一个都搭不上边。尤其是，你可一都不老实。”

话音未落，孙熊就笑声来，“开国皇后兼着尚书令，还说什么祖宗家法？”

“谢大人。”孙熊想到半个月后的乡试，心中难免忐忑，又觉得临淮在此危难之际，自己要去赴这一场肋般的科举，并无太大意义。

孙熊蹙眉，“可如今这边……”

“你是太后的亲侄孙，比起大将军和贺熙朝来更为亲近，你六百里加急递一封信去，也无人敢说你什么。”

转念一想，就算是贺熙华都未帮上大忙，自己留来，也未必有用，还不如先去扬州，顺便打探贺党近来的动向。

外似乎有疾步之声，贺熙华皱了皱眉，继续：“大将军平生最为固执，偏偏对太后仍有几分忌惮。你可知扬州大明寺曾供奉着先帝的明灯？先前的扬州刺史为了讨好娘娘，还铸了尊参照娘娘慈颜的观音像，这些都放在大明寺。如今黄河改，危及整个淮南，单是泗州也便罢了，可泗州挨着扬州，若是大明寺有了差池，娘娘定然不悦至极。”

“一方面，我会暗示扬州刺史就大明寺之事上折，另一方面，家父不是还兼着殿中监么？他时常，彼时帮安保良言几句，娘娘定然记在心上。”

“我让周俭昌与你同去，借到粮后，他立即归返泗州，你则去金陵。”贺熙华看着他笑了笑，“事突然，本来我应多与你说说乡试之事，如今却也来不及了。这样，你们用了午膳就发，我给你们一些银两，你们各带一些，这样就算路上有差池，也可有个退路。”

贺熙华了额心，“先去大明寺看看那观音像和明灯如何了，然后再去刺史府送信，顺向扬州借粮。正巧近来连绵雨，你去金陵还得渡江，不如送完信后直接去金陵，待你考完了，再回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