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2/3)

容祈靠近她，为她撑着伞，这才说：“这几年的事吧，这几年边境大都安稳，来往生意便越越多了，甚至还有不少人远渡重洋来大燕的。”

“你没带岁岁来，送些东西回去，她也兴。”他不不慢地继续诱哄着。

“官家初一十五都会让中女官去探望宁夫人，今日初一，你这么早上去万一和女官迎面碰上，怕是不好。”他抛最后一个杀手锏。

宁汝姗第一次听人说起张的故事，震惊地看着容祈，似乎想要在他脸上求证着这些话的真实。

容祈闻言，满脸惊讶：“你知张在江湖上有毒阎王的称号吗？”

“可张叔是好人。”宁汝姗跟在他侧，犹豫片刻后说，“他对我很好。”

“张是百年来少见的医毒双修的天才，虽然他医术更胜一筹，但因为其的问题，反而是毒术闻名天。但不论如何，这世上多得是沉珂多年，艰难求生的人，这些人都是重金求生，也有很多为了利益或世仇，倾尽家财，只为求他的毒。”

宁汝姗侧首打量了一招幡，最后看在门招揽生意的老板上，好奇问：“咦，现在相国寺脚好多异域人啊，什么时候的事。”

“这里距离相国寺也不远了，我们走路过去。”容祈说，“我看这里不少异国东西，我也许久没来了，不如一起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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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走停停，一路闲逛，宁汝姗给两个小孩买了不少新奇古怪的小玩，这才收手。

他见宁汝姗神凝重，替她接过手中的玩，笑说着：“上去吧，快午时了。”

在她心中，张只是一个医术众但脾气非常不好的小老，虽然可能有些来历，但不曾想，他是这样亦正亦邪的人。

宁汝姗眨了眨，微微有些心动。

宁汝姗微微睁大睛，不知不觉地了。

“嗯。”容祈踏上相国寺的台阶，“我并不是要你防备他，只是张毕竟是一个江湖人，因着韩相的缘故才踏朝堂，又因为格的问题上是非多，看待人与我们……与我颇为不同。”

宁汝姗目光自那些装修致的店面上一扫而过，摇了摇：“不用了，也不缺这些东西，我明明看张叔整日无所事事，可珠宝玉佩总是取之不尽，好生奇怪。”

等了车，冬青直接去相国寺等人，宁汝姗站在路中央，置于闹喧嚣的大街上，这才察觉临安的西湖香市确实闹非常，完全可以媲元宵中秋这样的大节日。

相国寺山脚的这条街借着相国寺的便利，相比较其他寺庙山脚，店铺东西反而比较贵重致，用来售卖给路过的贵人。

“你为何与我解释这个？”

宁汝姗扭去看他。

“你不买吗？”容祈看着她额间冒的汗，低声问着。

她眉尖不由蹙起：“你的意思是张叔杀过人。”

容祈摇：“拿钱办事，钱货两清，在江湖上是正经买卖。”

“今年风调雨顺，半月前刚刚靠岸的几艘大船送来许多宝石珊瑚，你要去看看吗？”

“江湖事江湖了，讲的是义气买卖，可朝堂不是这样的，义气和正直虽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但却也是最吃亏的。”

侧的宁汝姗比他还要震惊：“嗯？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