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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诚：“害，就那样呗。”

钱梦琳恰好说完嘴里最后一句话：“不行，班，你没戏。”

温白试探着继续问：“有想起什么吗？”

“这纸人不像羌岐的纸人，不会说话，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活动，小胖灯应该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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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刚走到病房门，隔着门，就听到一阵笑声。

“那天聚餐回去之后，既没去什么地方，也没吃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躺那儿的我都不知。”

倒忘了除了个大的，还有个小的。

温白抬眸看他。

“能想起来就好了，你来之前，都问过好几了，”方乐明掰着手指数，“医生、叔叔阿姨、辅导员、副院，反正来一个人就要问一遍，也没掰扯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掉魂之后，应当是记不得所发生的事，但毕竟被关了几天，温白怕他们魂魄定不稳，打算去医院看看。

温白问：“怎么样？”

“什么没戏？”温白推开门，走来。

谛听：“……”

收便收了，个压箱底的东西也行。

温白：“没多少时间可以活动是什么意思？”

低看见手里的小刀，回了房间，压在了枕底。

至于。

温白最终把小刀收了。

谛听找了个接地气的说法：“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次的。”

行。

顾忌着地，几人没敢笑得太响，可还是东倒西歪一片。

“没什么大用，但平时探个路，打个手还行。”

所有人看到温白，动作齐齐一顿，随后再度笑开。

其中还夹杂着几句“小白”。

郑辉躺在床上尸：“不是没掰扯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是本来就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手机上正刷过程诚他们的消息。

后面还有半句话，被淹没在温白不断响起的手机消息提示音中，温白没听见，只隐约听到一个什么“第一次”。

再回时，谢九章刚好从走廊那边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沓文件，显然找谛听有事。

走的时候，还听见谛听补了一句“这纸人会随着主人心意行动”。

也好，温白心，左右不是什么好事。

躺在最外侧的程诚，举着还打着滴的手，挠了挠：“小白你来了啊。”

算了。

这是陆征一个模里刻来的。

温白想到那些掌大的纸人，让它们打手，总有雇用童工的觉，不太忍心。

看来是真忘了个净。

温白打了个招呼，想着应当也不是什么要事，便没再折返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