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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把这城隍庙…给我了。”周伟说这话的时候，一卸了力，半个都贴在那饱经风霜的木门上。

“他、他还说，”周伟神开始失焦，“再过一段时间，把城隍的位置，也给我。”

“嗯。”

温白先给周伟打了个电话，就像钟时宁说的那样，没人接。

“你知？”周伟直起腰来。

“……第一次来你这的时候。”

伟事，赶忙跑来找了温白。

温白：“嗯。”

钟时宁先跑了过去，把人拉起来，上打量了一圈，确认没事之后，气不打一来。

周伟：“……”

刚要开骂上两句，周伟就踉踉跄跄站起来。

钟时宁：“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才知啊？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只是没说。”

就像温白第一次在棺材铺见到他一样，扒着城隍庙那掉漆老旧的木门，红了眶。

“什么时候？”

钟时宁：“所以我们都不是人啊！”

周伟大哭：“正常人谁会往那地方猜啊！”

温白：“……”

钟时宁这才回神。

木门随着他的动作，掉了几块红漆，门轴吱呀作响，铜环相碰，在这空的方寸之地上久久悠扬。

“……”

他的视线从钟时宁的上，再落到温白上：“小白，你、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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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到了那棺材铺，他们罪魁祸首全须全尾地坐在城隍庙的门槛上…发呆。

“小白，时宁，我爷爷……”

“周爷爷怎么了？”虽然温白不觉得老城隍会什么事，可看周伟的样，也不像假的，于是立刻问。

前不久程诚他们刚事，温白也不敢掉以轻心，本没多想，便和钟时宁一起了山庄——给陆征发了条短信，顺手还带走了牵图。

周伟崩溃：“你们都知？”

钟时宁转过来：“啊，周爷爷跟你说了？”

温白敲了敲他脑门，伸手指了指城隍庙。

温白和钟时宁心一。

“你也不想想，司这地方，是寻常人能随便的吗？你能自由，是因为你是自己人。”

这差事惯了，他都给忘了，周爷爷是城隍，地寿久，就算真有那天，也不归他们差。

钟时宁立刻背过，在最近的新魂名册上拼命翻找：“不、不会啊，周爷爷没在这名单上啊。”

“陆老板告诉你的？”

钟时宁把自己的工作牌一亮，又在周伟肩上一拍，上来直接打招呼：“嗨，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