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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司。

“给朱雀的文函上的那个？”温白确认。

“我还以为是印章呢，原来是你上的。”温白又伸手碰了。

“怎么了？”觉到他小动作的陆征开了。

所以陆征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说了一句“怎么都不知怕”。

因为完全没这个概念，所以陆征也没察觉，再加上画灵替温白挡了挡，见他只有脸上有轻微的伤，也就没往了看。

直到晚上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魂不在。

寻常魂见了，早就避开了。

“所以我现在是魂状态？！”温白眨了眨睛，一偏，过陆征额际，变成抵在他颈侧的姿势，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那声音像是从膛发来的，又或者是因为两人距离实在太近，所以靠在他上的温白也能很清晰地觉到。

因着这个姿势，两人贴得更。

“嗯。”

偏偏这两回，他怀中这人，看起来过得都不错。

万千年都没验过什么叫“怕”的陆征，在温白上，把这字参了个遍。

连正在逗儿的朱雀都被吓了一。

陆征简单给谛听留了个信息，就循着玉葫芦的气息一冲了去。

好在只是没了气力，没受什么伤。

他堪堪敛好威压，可还是影响到了作为魂状态的温白。

虽然知魂状态不会冷，可陆征还是替温白收了收腰际的衣服：“那不是光，是玄印。”

除了觉得很轻，其余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时的陆征甚至也没意识到这是受了朱雀的冲撞，魂自己飘去了，还以为是跟之前羌岐那事一样，有人拘走了他的魂魄。

那东西陆征不常用，他也只偶尔在一些文函上见到，还以为是一些特定的印章。

陆征一怔，随即很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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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很认真地说：“你在发光。”

原来魂状态是这个觉。

，是司从未过凡人，温白是第一个。

千年前人间那算一次，这算一次。

他忍不住伸手，在陆征肩上碰了碰。

对他们这群在天地间活了万千年的人来说，这样一势风，连不痛不都说不上，效力基本等于零，甚至不说他们，就是一般的差，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大概也只有这人会觉得这是光，还伸手去碰。

温白也是这时才发觉，陆征周竟笼着一层很薄的金光。

也就是在见到温白魂的前一秒，才从谛听那边知晓了答案。

不过，也好。

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