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端着酒菜小心翼翼的往殿前走,煨满毒药见血封喉的匕首藏在长长的袖中。明明是男子却妆作女子打扮,这让他既无奈又羞愤。
为什么古帝陛下吃的全是素菜啊?蜻蜓忍不住问身边小童,似是不明白一向荒yín无道的一剑莲吃的虽然是花样百出,但从来都是食素。
你是新来的吧?看你生的乖巧,以后可要记住了,陛下从来不食荤腥,也见不得血光。在陛下面前绝不可以提到什么血啊ròu啊的,不然小命可就不长了。其他时候只要顺着陛下心意讨他欢喜,其实也挺好伺候。另外我看你生的这么好看,陛下若一时兴起看上了要临幸于你,那是莫大的荣幸,千万别不懂规矩有半分忤逆。陛下没个长xing,待他腻了,自然就忘了淡了,但是也从不会亏待谁,咱府里的人争宠还来不急呢!
蜻蜓连连点头称是。到了殿里,到处都是金玉翡翠,穷极奢华,一剑莲躺在殿前高高在上的御座上,红衣上镶着华丽的黑边,犹如燃烧的火云,邪媚得犹如般若。
蜻蜓手心里沁出汗来,一遍一遍的叮嘱自己再不能被他外表所迷惑,这次一定要下手成功。好不容易刚待到近得他身,把酒菜放下,知道这已经是自己能最接近他的时刻了,翻腕扬刀便向一剑莲刺去,却依然轻易的被一双火热的手握住。
江流剪,金血刀?你是无量门的?
混蛋,我来给我哥哥报仇的!面红耳赤的挣开被挟制的手,反手又是一刺。一剑莲不在意的躲开,笑着说:你哥怎么了?不就是一夜相好么?莫非还bī着我娶他不成。你刀上煨的毒,大老远就闻见了。看你年纪小小,长得比你哥也差不了多少,gān脆也跟了我如何。
我哥自尽了都是你害他的!都是你害他的!你还我哥哥来!蜻蜓一边哭一边用其所学的刺向一剑莲。一剑莲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动,游戏一样的一边闪躲一边逗他。
死了吗?太可惜了,我可没有bī他哦,是他自己求我的,你不知道你哥哥那晚的叫声有多销魂呢!
混账,明明是你下了药。
哦?好像是哦,我记不清了,那你要不要也试一点啊?一剑莲làng笑着一甩衣袖,蜻蜓闻到一阵异香,知道自己报仇无望,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也不愿失去理智任其凌rǔ。当机立断,一使劲一挥刀把自己的脑袋硬生生砍了下来。
一剑莲似是没想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如此狠心决绝,虽飞速退开,仍是被鲜血溅上了些。顿时玩世不恭的脸变得面色铁青,周围吓得瞬间跪倒了一大片。
背过身子,抑制住qiáng烈呕吐的冲动。
贱人!不识好歹,既然这么想死,身子拖出去给我剁成ròu酱,头拿去扔了喂狗。
一剑莲衣袖翻飞,步入殿内更衣,鲜红的血迹看在眼里,依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琉璃十二分不雅的摊在躺椅上,享受何昔给她的头部按摩,一个xué位一个xué位的推拿着,舒服得她直哼哼。
还有哪疼么?
这,这,还有这!琉璃指指脖子,指指肩,又指指腰。
我在给你治病呢!不是让你来享受的!起身来,试着自己把气运上百汇xué,看看还有哪里疼?
琉璃懒懒的站起身来,踢踢胳膊小腿,扭扭脖子转转腰。
我郁闷啊,本来我都没什么事了的,都是罗叔叔,老拿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药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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