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脏(3/4)

得有多余。

你牵起他的手时，他眨了眨，轻声问你：“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你回答：“没有这个必要。”

“我以为在女面前全是很不礼貌的事。”

“不要在意。”你用指尖刺他的手腕中，缓缓移动着寻找他的动脉，“如果你到很不适，我可以脱去衣服和你保持同样的状态。”

718闭上了，放弃似的轻叹：“不用了。”

你找到了他的动脉血，像个小动在你指一一地缩着，你将它割开，飞快地在伤接上导，将血引一旁的容中。

你要测试他失血量达到多少时会濒死。

血逝得很快，连接伤的导仿佛被扯外的另一血，和你双同的鲜红在其中淌。

718起初还好，渐渐地，脸上的血褪去，闭合的双睫像蝉翼一样颤抖，结在修的颈线上动。握的双手一放开，呈失力的半弯曲状，膛的起伏越发吃力，没一几乎都要榨全尚存的氧气。你用手摸了摸，发现他的温也在随着血散失，手指末端几乎要和你的温度趋同。

你想到被扎了孔的气球或袋，在容的逝中无力地瘪去，718会是那样吗？他多少还有和骨骼在支撑，但颓态依旧明显，间发梦呓般喃喃的低声，肢僵垂，到了最后几乎是脱力地挂在圆箍上。

显示屏上的心幅度越来越小，几乎要变成直线，仿佛一被拉开的卷曲线。你准备取导，718却突然拧动了手臂，导从伤中斜去，血像被大气挤压的泉，在你脸上甩了一串断线的玛瑙。

你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挣扎，你住他的伤，他的血一泵一泵着你的手心，像发过后渐驱平静的火山，到几乎要让你到不适。还好你提前了准备，穿上了表面光的特殊衣，避免了一件衣服被他的血脏。

你叫来医疗人员，将他濒死的躯修好。

数据显示他刚刚失去了全45%的血量，由于他最后挣扎了一，你不确定这数据是否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