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篝火(3/4)

你定定地望着他，他坦然回应你的目光，双映着火尖有亮晶晶的，“在想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挪开视线：“在想如何改指令信号让任何人都没可能'好运'地猜来。”

718隐约弯起眉，底泛起微笑的涟漪，看起来心相当不错。

架在火上的慢慢被烤熟，散发难以忽视的气味，你不知怎么形容，就好像有什么茸茸的东西蹭着嗅觉神经，让人想到光电能地一系列和满足的东西。你的目光像驱光的飞虫，不由自主地移过去，气味现化为白雾，佐料粉完全渗去，白的块已经裹上酥脆微金的边，里的动油被火苗诱导着从缕中淌，与熟透的蜂混合，亮晶晶的，滋滋作响，像温锅炉上即将化的黄油块，果真和营养剂完全不同，让人想尽快……尽快什么呢？

大概是你盯得太专注，718有好笑地问：“要尝尝吗？”

你正想着尝尝也不是不可以，他又略带遗憾地说：“还记得我们的协议吗？一个条件换一份信息，今天的条件已经用来换沙盘对战的谜底了，所以……”

你哦了一声，目光很快暗去，抱起双膝，垂把搁在迭的手臂上。

718眨了眨，眉梢间又浮无奈的态，“这次不算行吗？”他似乎对什么妥协了，捡起架上一木签递过来，看着你的目光中有微量但柔和的包容绪。

你很快抬起，既然是他自己的决定，那就不算你主动违反协议。你没有多少犹豫地张，咬上端那块冒着气闪烁着金波的块，慢慢用牙齿把它推去，用接住，小心得好像咬着一枚正爆炸的微型炸弹。尖和上颚受到的先是，然后是酥中带脆的微妙，然后就没有了，空白的觉淹过面，让你有些茫然。

718观察着你的神变化，问：“您没有味觉系统？”

你摇了摇，不太清楚，你从未过。

718轻啧了声：“遗憾。”

你将那块烤完全嚼碎后咽，你的能量转化会将它完全分解转化为能量，没有浪费，但那块觉上的空白总让你觉得存在缺憾。质里到底包着怎样的化学反应？如果你有味觉又会尝到什么滋味？你好像一个悬疑小说读到最后却发现彩揭秘被撕去的人，陡然加剧的好奇与无能为力糅合在一起，烦躁的火，最后只能接着把往手臂里埋。

和你相反，718倒是愉快地享受完了所有，结束时还请求到：“明天我能接着来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