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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的，又或许不是。

一刻，梦似乎快碎了。

“生气，你今天快把我气死了。”

红雀一直担心被白鲤遗忘的时间里发生的某件事，会让他回想起来过于痛苦，因此一直不敢提想让他找回记忆的话。

红雀不禁微微蹙眉，看着昔日对自己严加教的大哥竟变成这副模样，心里早已酸酸胀胀的，一个思索已久的问题的答案呼之。

直到今天被白鲤连哄带求地开始着手恢复自己的记忆，红雀这才发现一段记忆中可能承载着多少重要的东西，多到可能改变一个人太多，失去了一段记忆的人生就好像灵魂被撕开了两半，不再完整。

白鲤真的有那么脆弱吗？那个总是背地里默默护着自己的人，那个总是在自己抱怨苦累痛的时候耐心开导自己的人，那个看上去什么都压不垮的人……

说完，红雀伸尖在白鲤角坏心地一勾，又惹得那人一阵轻颤。

白鲤很可能不是不想回忆起来，不是像自己这般拼命想去忘记在山庄发生过的一切，只能说，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红雀说话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白鲤的心却的更厉害了。

“主人……属哪还……”

说完，红雀便地吻了去，不给白鲤半辩驳的余地。

夜中，白鲤静静望着红雀，乖的不像话。

“请主人明示。”

“属领罚。”

更何况，白鲤已经想起来了几段不知是什么的回忆……而且居然不肯告诉我！咳……却始终无法回想起他影卫的那段日。

真的会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就通过遗忘来逃避，连回想起来都不敢了吗？

“嗯……等你把所有事都想起来，就知了。”

采血的事也忽然让红雀意识到，自己似乎把白鲤想的过于脆弱了。可能是因为重逢时被白鲤一刑伤，力被毁，记忆全无的样刺痛了，也可能是被他保护的久了，也想反过来保护他一些。

又或许以上这些想法都只是自己想让白鲤想起来的借，又或许仅仅只是被白鲤哄骗着喝药的报复。

“自己想办法去，想不起来的话……想不起来你就任命吧，我反正无所谓。”

红雀将白鲤受伤的手腕护好，侧躺在他边，赌气地轻哼了一声，气打在白鲤颈边。红雀明显觉到白鲤的轻颤了一，呼短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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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红雀翻压在白鲤上，轻笑一声，嘴角勾几分坏心，说：“想知为什么我被你气成那样也半不想罚你么？”

“不罚，我心疼。”

“唉……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