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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举着那枝花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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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这样说,赶扬起一灿烂的弧度,“我知啦!”

我正在失去他。

康诚仿佛没听见一般,全心跪在病床上继续给爷爷压。

3.写到现在觉没啥人看,存稿用尽,后边缘更了。

然而,比起跟康诚有所预见的渐行渐远,我先失去了最疼我的爷爷。

正厅外的青石板上立满了圈,有一张桌堆满了挽联,二伯说我字好让我去写,我在那旧藤椅上坐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2.本文纯属虚构,之前或之后涉及有些史学、政治、时事桥段,全是本忽悠瞎写的。

爷爷是在上手术台前咽气的。

前厅的栀,他教我唱骊歌,一字一句地带着我唱:

“康诚,你知吗?我小时候很喜跟爷爷抢这张藤椅坐,每次被我抢先坐了他就气鼓鼓地去找别的椅坐了。”

“那你先休息,午我们一起去医院。”

休息,已是一个半小时后。

我摸着这张藤椅,恍惚间好似又看到了爷爷气鼓鼓背过去搬别的椅的蹒跚背影。一帧一帧的记忆,随着垂垂老去的爷爷泛黄远去,最后画面定格在我还小到可以跟爷爷同坐在这张藤椅上的时日。

我只记得大家都围着爷爷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而我立在病床边对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脑袋疼得像是要将所有意识都剥离去,灵魂无安放地在空游,睥睨着底的悲画面。

终于,康诚抬眸看我,那漉漉的角发红,我对着他荒腔走板地唱起那首骊歌的后半段来。

康诚蹲来牵起我的手,他眶比我还红,他哭着埋在我膝跟我说对不起,我见他这个样,愈发难受得哭不来。

爷爷的儿落了。

望着他楼的背影,我已经开始想象午他从手术室来后,代给我的那句话会是什么,我又该如何回应。

当时所有人都在,爷爷的主治医师正在跟爷爷解释简单的手术过程,康诚作为手术的主刀也在跟、叔伯姑姑们细心讲解。

“小姝,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以后要多笑。”

从他转那刻起,我就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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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后一段仿了林海音《城南旧事》中的“爸爸的儿落了”此句暗示澹台爷爷辞世。

爸爸送我跟康诚来,两人在病房门谈几句,我给爷爷盖好被雀跃地跟来,同康诚说,“看来爷爷好喜你,他今天神也好很多了,我有预午的手术一定会很成功的!”

“康诚,停来吧,求你。”我苦苦哀求他。

我扶住几昏厥的上前,对康诚喊:“康诚,别了。”

康诚及时捂住了我的嘴,“小姝,时间还早,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亭外,古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山外山。”

大家把爷爷送回了澹台门第,跟姑姑婶婶们一遍又一遍地伏在爷爷上哭丧,我隔着人群坐在几尺外的沙发上,鼻酸却落不泪来。

亭外,古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他听到我的哭腔,仿似回过神,满是汗的他有无措。爸爸从病床的另一边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用在场所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后来康诚怎么从病床上翻来、避开我家蜂拥而上的亲眷我一概不知。

“好!”

来自广坤的留言:

监控仪发警报就是在医护人员要推床之时,康诚反应最快立冲上去CPR,我在边上看到爷爷的手微微抬了一,又缓缓垂了去。

“天之涯,地之角,知半零落。人生难得是聚,惟有别离……”

“天之涯,地之角,知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今宵别梦寒。”

康诚这几天为了爷爷的手术也是四奔波打通关系,他送我到家门,俯在我眉心烙一个温的吻,他细致地拨开我的碎发,静静注视着我良久,才对我一个安抚的笑容。

唱到“别离”二字时,我掉泪来,在消失的尾音中泣不成声。

怕给康诚压力,我慌忙收回脱的得意忘形,“你别有压力,就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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