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8(2/2)

后来跟康诚别离的日里，每当我回忆起这个早时节，笑笑闹闹的清晨，总会想起北岛的一句诗来——

来自广坤的留言：

“……”

我在落地窗前的钢琴椅上坐定，翻开琴盖，单手弹起《问候歌》来。

像老所这样的好人，一定是化成星星在天上继续发光呢！”

“早安，小姝。”

楼了丝粥，我先吃了褚康诚先生的麦片垫肚。

康诚生病的那几天黏我黏得要命，我从中回来的时候都没回竹大放行李箱就赶来他这里了，现倒是给了他方便挽留我留宿的借。

康诚埋在我的肩颈吃吃低笑起来，他枕在我的黑发上，动作间惹得我刺痛。

“在呢！”

他还发着烧，我也着实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就挑了他隔的房间住了。

“小姝？”

果不其然，弹完两个调《问候歌》各一遍后，康诚穿着一件黑T昨天的灰居家，搔首挠、迷迷瞪瞪地走楼梯。

这章埋了好多伏笔……

玻璃晴朗，桔辉煌。

康诚的笑容在面对我时总是这样净纯粹，是带着烘烘光味的少年气息。他抬起我搁在黑白琴键上的右手，俯首在上面落一个难自持的吻。

收回都快戳到他上臂的指尖，算了不跟这个未来受气包计较好啦！

他转移话题的方式过于温柔浪漫，我猝不及防地呆呆凝望他，心有万千诗篇闪过，无一不缱绻缠绵。

闲来无事，我去院外散了一圈步，回来时已是日晒叁杆，楼上还是没声响。

康诚捉我也是好手，“明明是你够不到呀！”

光线充足的一楼客厅，回着我七零八落弹奏童年曲目的琴声，康诚在我左手边落座，信手来地帮我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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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原谅破坏氛围的我，可康诚的脑回路也是难得一见，“是我偷偷给他起的绰号，因为他一天到晚说自己是老婆的受气包，怂得很，堪比前总统，所以我就背地里叫他‘英九’。”

“你的烧退了没呀？让我摸摸。”我踮起脚尖要去够他的额，他利用颀的材优势巧妙避开，“嘛不给我碰？”

康诚一手我的发心一手把我拉起来，“我们快去用餐吧！我都闻到你煮饭的香味了！”

“好啊，我来洗碗。”

半夜里他烧糊涂了，叫着我的名字说要喝，我敞开着房门听到了，兵荒地给他喂药降温，后来怎么在他床边睡去的都不记得了。

一曲终了，我不无遗憾地同他慨，“要是我也会弹琴，就能跟你四手联弹了。”

“我也信。”康诚搂住我，不知为何他拥住我的力格外沉重，我地贴在他，听着他鼓般雷动的心，安心又甜。

然而温并不一定能久，总有波澜翻搅着不为人知的苦涩暗中袭来，只是当时的我跟康诚都太过年轻，以为恋期的柔意层层堆迭，就能四平八稳地捱过所有山雨来。

醒来时人被搂在他怀里，被一温的力量得酥麻，我悄悄曲挪开跟他晨的某贴合的腰，康诚昨夜睡得不安稳，我从他怀抱中撤开他也毫无动静。

我正要推他，却听到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以后也要给你受气包，小姝。”

“吃完饭就去量温哦！不然碗就留给你洗了！”

“褚康诚！”

“不过英九是你导师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