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帝王心思(2/2)

“之前我是个小角，文贼么。连个官都没有，在棋盘上，我甚至没有资格被当作棋。可是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了。大家的想法不一样，对我的置就不同。有人要我这颗消失，但是对应的，必然有人会保我，也有人会等着我被除掉之后，手发难，借机文章。同样，也有人觉得，把我一杀了之，付的代价太过大，与我的份不相和。或者对他们来说，损失太大。思路稍微放宽一，便可以想到另一个方法，踢我局。”

这事虽然听上去匪夷所思，但是当年圣人也曾懂过纳凤扬琴为妃的念，若非当时北蛮人大举侵，朝中除凤扬琴无人可以颉颃，还不知事要闹到哪一步。那也是一向英明而遵循制度的天，少有的一次荒唐。如今这位太未曾登基，便已经许多匪夷所思离经叛的事，再多一件也不无可能。

“怎么说？”凤羽灵来了神。只要柳安可以离开险地，飞凤军可以保存实力，她在这边，便也没了牵挂。至于驸或是其他人死不死，其实她一也不在乎。就算这里变成瓦砾，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冷笑一声，“圣人老了，否则早就会用这个办法对付我。这次想主意的是谁，我却说不好。东方白，又或者是当初陪伴了圣人多年的那几位老臣？总之不是谁，这次的方法都比之前的聪明，也更灵活。如果他想要我死，就只会把你调走。如果圣人想留我一条命，就会在近期一圣旨，把我调到其他地方，并且给个官。这盘棋离了我，便可以保证在天控制范围，不会格。”

而在利益的天平上，或许自己真的嫁给新登基的皇帝，对于镇北和飞凤军以及整个国家更有好。至于自己的恨心思，在袁不破里，或许并不重要，阉人的想法，谁又猜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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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人而已。对于天来说，自然还是自家儿女亲。再说这个测试，也不是针对我自己，自然也包括安定。太是自己儿，圣人当然要护。安定是臣，但是如果真的敢对驸手，天也会毫不犹豫灭了他。这边有袁不破呢，我想到了最后关，也可以保证驸平安，至于其他人……没有谁是不能牺牲的。”

“那驸呢？”

固然她发过安若死，自己便毁了这个天的誓言。可是即便如此，到时候柳安也不能复活，总归还是自己吃亏。柳安拥着她，安：“你不必替我担心。第一，我自己懂得照顾我自己，知什么时候该逃跑。第二，我未必会留在平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陛是动了一番脑的。既平衡掉了你，也不会放任我在晋州搞风搞雨。”

来，在袁不破心里，最重要的始终还是飞凤军以及镇北城这个整而不是自己这个个人。她甚至怀疑，袁不破不在意自己是否怀了柳安的孩，是否也是留着后路，让自己还保留太女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