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王见王（二）(2/2)

凤扬琴说完这话，一阵哈哈大笑，却无半畏惧之意。安乐也笑：“凤侯说笑了。柳师爷说的是实话，本怎么会杀他的？没错啊，在领兵这件事上，本确实不如凤侯。您是天生的披甲人，我们可比不得。就是不知，在柳师爷里，我这等人能去什么？这个我可要听听。”

“安，你这么说话不好。”凤扬琴哼了一声，“你要说，这甲胄不是给公主穿的，不要说公主穿上也不如我。那不是说人臣超过了皇家？这话，是要杀的！”

“公主不适合披甲，只适合穿袍。在我看来，最适合千岁的，莫过于一龙袍！”

放肆！简直是放肆！他竟敢如此大胆端详本？

安乐坐在那，忽然发一阵笑声。这笑笑得很放肆，也有些失礼，与她得份颇为不合。这阵笑声持续了好一阵，她才猛地一拍桌：“柳师爷，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就你说得这话，足够我命人将你拿砍！”

四寂静，鸦雀无声。只有几只鸟从众人飞过。

“亲兄？这话千岁自己信么？你的对手到底是不是你的哥哥，圣人可以自己骗自己，难千岁也那么糊涂？”

“我只是在说事实。千岁自己心里难没数？”

“千岁说得没错！我说的话确实可能丢掉命。所以要看千岁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穿龙袍，我们接来就可以谈谈怎么穿。如果你想要我的脑袋，那我只好随同凤侯回镇北城去。在我被砍脑袋之前，让我为朝廷力气也好。不过……”

或许是柳安和冯素贞的关系，让她觉得别扭。或许是柳安妻妾成群的名声，再不就是有关他的报里某些传说。总之，安乐就是觉柳安的视线如同利刃，把自己的铠甲轻松切碎，正在观察自己的。

柳安并没有提嗓门，可是每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楚，清晰耳。

“你大胆！”安乐然变，“你敢戏本？”

“不过要是千岁不想穿龙袍，最好现在个准备。”

安乐心里升起一丝火气，可是随即又压了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凤扬琴坐在那，为这事不该发火。只是在心里暗自诅咒着柳安，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报复。过了好一阵，柳安才开。

“安乐千岁金枝玉叶千金之，确实不适合穿这甲胄。主要，有凤侯在，安乐千岁再怎么模仿，也是差了气神。平白惹人笑话，反倒失了威风。”

“不过什么？”

“准备穿罪衣，或是什么都不穿！现在习惯了，将来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

，甚至看着手与歌姬胡闹也不当回事。但是今天被柳安这一番打量，却让她到莫名地不自在。

“他是我的亲兄！怎会对我……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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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