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小呆瓜”

“因为这是人鱼的地盘。”

阿夫迎着太升起的方向飞着，对兴奋的阿诺说，“这片海叫尼鲁撒，意思是墓地，全世界最危险的，只有龙能穿过的海，海的那一就是我的国，伟大的拿迦勒。”

“嗯！”

这只是一个在上的轻吻，哗地一声，阿诺看着男人背后展开一对黑的翼，驯服了风，像一对帆，让两人在坠落中迎着重力逆而返。

这便是阿夫和卡洛斯互相争斗了数千年，却一直不能有个结果的原因。阿夫心里隐隐希望阿诺能为他将弟弟的命取来，但也知自己弟弟的大，知晓这并不现实，小家伙把弟弟的一只睛永远地夺走了，就目前来说，就已经够阿夫兴个几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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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诺不一样，他是第一个将卡洛斯伤的人类，还夺走了他可弟弟的一只睛，更何况，这还是一位龙的新娘。阿夫活了这么久，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他要将阿诺培育成最听话的猎犬，让一直给自己找麻烦的弟弟一苦吃吃。

阿夫看着男孩重重，睛闪闪发光，第一次发现，原来除了泪，还有其他的东西能让人的球发这他的光芒。

单纯的男孩，本不知抱着自己的龙在想什么，此刻完全沉浸在飞翔的快乐中。

说完，不等阿诺回答，阿夫便拍着翅膀，停在了空中，对着海面发悠扬的龙，一声一声，仿佛波浪，接着阿诺便看到，平静的海面突然有黑影在游动，那些影越来越靠近海面，

阿诺熟知阿耶卡每一鱼类的名字和习，却从未听过这鱼，阿夫继续解释，“你们人类更喜叫这些家伙’海妖’，想看看吗？”

当然，漫的时间，让他也遇见过不少顺从乖巧的漂亮孩，但却全是些懦弱的贱东西，他最喜用温柔去坏他们，让他们疯狂地上自己，再将他们抛弃背叛，让绝望将他们吞噬得一骨也不剩。

但一想到自己那脾气暴躁的弟弟，看到夺走他一只睛的人类竟被哥哥保护得好好的，那张脸上的表一定会非常有趣。想到这，阿夫嘴角的笑意不禁又加了些。

阿夫这一声里饱的溺连自己也未意识到，单手将阿诺小小的轻轻抬起，吻了上去，看到男孩抖着密的黑睫，张开了一双褐的大，微微带着泪光，全是不解和惊讶。

阿夫迎着风，大声地倒数着，怀里的小家伙却吓得闭了睛，将脑袋埋在他的膛里，一动也不敢动。

阿耶卡，龙的新娘，去世的父亲，从未见面的母亲，他的哥哥，一切一切，过往人生都被他暂时抛在脑后，阿诺从心羡慕着龙，如果他也有翅膀，有着大的躯，不可战胜的力量，他要不停飞翔，让任何烦恼都抓不住他，他要自由地穿梭在山与海之间，去见识最远的风景。

他是神最的孩，拥有最像神的，只要他愿意，赐予一个人最可怕的痛苦，还是给他最温柔的厚，都是他的权力。像艾那样的倔人类，他就喜一地剥掉他们那所谓尊严与的甲壳，让他们被迫血淋淋的跪伏在他面前。

“好玩吗？”

！”

此刻男孩彻底被飞翔的新奇给俘获了，完全忘了刚才的惊惧和吻，受着风从自己的脚底过，被光照耀得同宝石一样丽的海面在自己的懒洋洋地泛起一轻浪。

“为…为什么…只只………只有龙？”阿诺看着平静温和的海面，觉得这不过是比较大的湖泊，在阿耶卡他常划船在贝湖上捕鱼，他的很好，能在睁着睛憋气很久，找到藏有珍珠的湖，献给落里的尊贵者，换取药材、香料，他不理解这片海的危险。

阿诺这时才发现，阿夫被火龙咬穿的左翼竟已经恢复了，他不知坏心的黑龙本就是想测试一自己的伤势恢复如何，看到他在崖边，才突然起意要吓他这一遭。

龙是神的儿，神为了不让他们犯大罪，便使龙和龙之间永远也杀不死对方。无论他们在对方上留多么致命的伤，很快，从神手里的时间就会治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