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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因此得罪整个散。”

归隐放了酒盏一笑：“我几时畏惧过？再者我已经得罪了晏家，而以晏家与江家的，散已然成为我的敌人。这一路送你到此，我将你当朋友，我实在不想你成为我的敌人。我浪迹江湖，对手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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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歌眸中浮起了一抹笑意，她应：“你忘了么？我是晏家人，你在潜江杀了的孩，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本就该是敌人。”归隐恍惚了许久，才猛地醒转。她灼灼的目光落在了晏歌的上，她说：“晏家于你而言是个牢笼，你与晏欣之间可不见一丝分在，你想脱离晏家。只不过，散江家未必能够助你，你只是从一个牢笼到了另一个牢笼罢了。”

晏歌叹息了一声，她说：“我很羡慕你有一个好父亲。”归一啸与晏鸿在江湖上是齐名的，可是他们教育女的方式却是截然不同的。归一啸喜浪迹江湖，而他的女儿也染上了这份。而晏鸿呢？他的中只有儿，儿是日后继承家业的，女儿则是用来笼络人心的工罢了。“我爹不介意多一个女儿。”归隐答得很快，她的睛都不曾眨一。晏歌的脸上多了一丝惊愕，但是这惊愕很快就消退了，她的眉弯起，笑得如同一月牙儿。她不相信归隐的话，可只有归隐知自己并非在开玩笑。

归隐摇晃着酒杯，她的右手已经到了龙牙刀上。一尖锐的破风声响起，一支飞镖直接从窗中打，钉在了红的上。晏歌已经站起来了，她衣裙上的环佩叮叮当当的响，她的面上几丝焦急与忧愁来。

嘈杂的大堂忽然间静止来，归隐霍地起走到了窗边，望着底一群锦衣人簇拥着一个穿着华衣的白面青年。“走，我们去。”归隐压低了声音对晏歌说，也不她有没有答应，握着她的手便往楼快步走去。酒楼中的小二忽然间殷勤起来，递送巾的、端茶送的、甚至还有捶背的，当然，这个人近不了青年的，他一靠近就被青年周边的锦衣侍卫给隔开了。

全新的凳上了又，光亮的凳面上不染尘埃，这年轻公撩起袍落座，曲起尾指了一个手势，那些锦衣人便意会了。洪亮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原先的那些酒客、卖的、耍杂技的，都在这一声暴喝中匆匆忙忙离去，他们当然不用付账，这位年轻的公已经包揽了一切费用。这酒楼里的人呐，哪里是喝酒来的，分明是喝一个排场，彰显着自己的份，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些在厢房中照顾着客人的莺莺燕燕，此时也是一排从楼走了来。一个面容泛青的锦衣人走上前，：“你、你，还有你，过来。”这是一不容忍辩驳的语气，他的眉中有一在上的倨傲。

第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