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比起听课，舞更难为沈茴。她从小不好，是从来没过舞的。她着随意摆了两个动作，连称学不会。

“娘娘知这句是什么意思吗？”

福立刻讲起来：“那个阿夏模样好，曾被御前的苏公公盯上了，没少欺负，就等着她自个儿送上去当对。”

沈茴弯，月儿似的睛也跟着弯了弯。她语气轻，带着几分甜：“嬷嬷，这几首本读了很多遍，已尽数背了。要继续往学吗？还是嬷嬷今日给个假，让本歇歇？”

上午听刘嬷嬷讲课，午要跟着丽妃学舞。

两个人都松了气。

三个小女一边扫雪，一边闲话。

她微微偏过，发间的步摇跟着轻晃，晃人。

她照刘嬷嬷的教导，着嗓去念书上的艳语，心里却一个劲儿嘟囔：呸，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刘嬷嬷打量着沈茴清亮的眸，有懵。之前上课小皇后双颊绯红扭扭的，今儿个怎么就……

文人的笔，骗人的鬼。

刘嬷嬷瞧着沈茴坦然的样，眉皱得更了。

“福，今儿来咱们永凤的阿夏，就是那个阿夏吧？”灰衣女问。

“嬷嬷问哪一句？”沈茴眸明澈，“‘男女，而男意昏昏。1’还是‘不耐眠，从郎索烛。2’？”

另一个紫衣女说：“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刘嬷嬷又觉得惋惜。这世间女的有万，皇后如今净纯稚的着实可贵，太早学了那些技巧，也是遗憾。

关系近？

丽妃也疼，她瞧着皇后纤细柔，却没有想到一丁舞的底都没有。偏偏沈茴是皇后，她还不敢多说。

傍晚，沈茴亲自去后面的梅林里摘了一支梅，打算放在妆台上。回来时，撞见几个小女碎嘴。

沈茴琢磨着，阿夏和裴徊光边的人是旧识，那的确是好的人选了，再次谢了文鹤。

阿夏一脸坦然：“和掌印边的人关系近，不是走动还是打听消息都方便。”

福继续说：“都以为阿夏扛不住，谁想到那丫不声不响

刘嬷嬷愣了愣神。她心里想着皇后的容貌真真是好。这样的容貌对男笑了笑，就能将男的魂儿勾了去，哪里需要学这些东西。

文鹤哪里敢接她的谢。文鹤也有几分舍不得。里不是个太平地方，她又完全没有基，这几年能平安度日，也是没少从阿夏这里得了方便。

第9章

福笑：“还能有哪个阿夏？可不是那个让太监们争抢的阿夏。”

大概是因为亲见过了，沈茴如今对刘嬷嬷满艳词的课反倒没那么抵。只是她望着书卷中的词艳语，心想文人墨客本事可真大，明明那么恶心的一件事儿，能用文字描述地那么妙似神仙。

还好，皇帝召丽妃过去。

不过刘嬷嬷可不敢给假，继续讲去，讲女态，讲女如何用自己的一颦一笑勾风来。

不过，她现在手里能用的人还有旁人。比起自己，刚的沈茴更需要边有一个像阿夏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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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到了，文鹤便起告退了。

“之所以选了她，是因为……”文鹤说到这里忽然犹豫了，看向阿夏。

灰衣女叹了气：“那帮死太监最会变着样的欺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