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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时候，未拂很快回到了姑苏，为了讨好未拂，萧世言跟息云要了好多钱，特地雇了好多人在池里栽上许多荷。满塘的荷，确实让刚回到姑苏的未拂看痴住了，冷漠的面目也多了些笑意。

息绝很累，伸手了他脸上的泪，“我不知你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走到了生离死别的地步，可你……”

未拂始终是不明白，一直疑惑着，“你跟当时的渰域三公素不相识，为何要夺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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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绝问的那一句话，未拂明显迟疑住了。

。

“你既然不愿跟他复合，那便在世言边，好好保护世言吧。”息绝向来以一双慧识人，顿了片刻才继续说着，“世言虽然是个浪，但能在别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不顾世俗的目光伸援手。风之，他的本是善良的，自小父母就没好好陪过他，无人懂他，没有知己，他才用风作伪装。他以前是同旁人厮混过，但现在，他已经了悔改，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说的这个‘他’，是世言。”

“我的痛苦，你未曾经历过，就不应当劝我放。”未拂瞑目忍着泪，猜到了息绝的想法，而息绝也知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是叹了叹气。

是啊，原本是素不相识的，只不过两个同样绝望与崩溃的人惺惺惜惺惺而已。“当年，焉知待你许久，我也听说了是因为你在家浪，他刻意为之。后来，有人以你的名义约我幽会，我受邀过去的时候没看见你，反而被一群人围堵。打架也不是我的项，最后被那些人用淬过毒的匕首划伤了脸。在天枢等死的时候，我遇见了同样被人欺凌的生寒，那是个可怜的公，被人番凌|辱，我当时以为那些人是奉了你的命令才那么对我，那时既绝望又恨你，所以跟生寒达成了易，把给我动用，我帮他报凌|辱之仇。”息绝平静地说了这些不为人知的事。

未拂痛心疾首，“对不起，一直让你为我担心，到最后还连累了你。我也是太幼稚了，看见你的那些儿，还以为是他的，原来都是幻想。”他苦笑着，仅存的一儿期盼都没有了。

未拂，似乎是明白了。

无论是焉知也好，萧世言也罢，重生后的未拂不知什么是，他只是在萧世言一遍又一遍说着“我你”的时候，回给他一句“我也你”，只是回应而已。

息绝很难受，看着未拂对他的问题表现沉默，他曾经极了的人，如今变得不懂，只有满腔恨意，一心复仇。息绝的手到了自己的心，他很想劝未拂放那些仇恨，忘掉一切同萧世言在一起的。

“你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