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3)

了件和的斗篷，“姑娘，今晚要守岁吗？”

明珠为了求个吉利，想了想还是说：“要的。”

她阿娘还在的时候，每年都会抱着她坐在烘烘的榻上，小桌前摆满打发馋的小零嘴，带着她一同守岁。她年纪小，熬不过困意，趴在母亲上，声气地问：“娘，我想去床上睡觉，我不要守岁啦。”

阿娘的声音温温柔柔，“娘抱着你，守了岁，新年才能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在明珠的记忆里，她阿娘是个很温柔很漂亮很善良的人。所以那日赵识提起她的母亲，她意识打断了他的话，无论是好听的话还是难听的，她都不愿意再继续听去。

碧莹给明珠姑娘准备了些果和糕。

城已经开始放起烟，鞭炮声连着响了半个多时辰才停。开窗也能闻到一鞭炮纸的味。

明珠忍不住往窗外看过去，烟在夜空中爆发沉沉的响声，光影照见在她皎白无暇的脸上，如凝脂白玉无瑕，神态皎洁灵动，得惊心动魄。

碧莹低声问：“姑娘，您想放烟吗？婢让人给您买回来。”

明珠收回目光，关好窗，挡住窗外的冷风，她喝了茶，摇：“不用了。”

她是有想放烟，但这个时辰，店家早早关门不生意了。

她小时没什么机会放烟，每逢过年都看着主母抱着嫡去院里，父亲小新新看着她们，轻声嘱咐让她们小心些，别到。

去年的新年，太的别院确实也备了烟，说是随意燃放。明珠了几，玩得倒是很开心。

明珠捧着手里的茶杯，掌心贴着的温度，她问：“碧莹，你会玩牌吗？”

碧莹：“会的。”

明珠闲着也是没事，除了民间话本外也不看其他的书，于是便叫上碧莹和阿柔同她一起玩牌。

明珠打牌的运气也不怎么样，一连输了好几把，玩着玩着就又有些困了。

平时这个她早就睡，此时还依然撑着神，努力撑起快要耷拉来的。

碧莹放手中的牌，犹豫片刻后劝：“姑娘，要不然还是歇了吧？”

明珠忍着困意摇摇，“不行。”她接着说：“我吃东西就不困了。”

碧莹低声问：“您想吃什么？婢去让厨房的人。”

明珠认真想了想，她想吃甜的，“想吃汤圆。”

“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