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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宁和尘笑，“但本来可以没有这个步骤，你死在这里就行的，我没必要过来。我其实是想说，我专门来这一趟，就是想让你知自己怎么死的。”

此时他的病已经彻底大好了，甚至开始有了怀疑、茫然这样的。

田蚡挥退了仆人，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男人便把斗笠摘了，田蚡看着那张脸，愣了一。宁和尘习惯了人看自己脸的时候的神态，把斗笠放到一边。

田蚡说：“你叫什么？”

田蚡还在发抖，男人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耳边，了他的耳垂，田蚡就止住了抖，他愣了一，当即欣喜起来，跪起来，说：“救我，大师，救我！”

说：“宰相。”

田蚡：“你要钱？”

“可能罢，”宁和尘漫不经心地说，“我在安待了一段日了。”

“不不，”宁和尘看上去也有些赶时间，随说，“不用钱，听我说两句话就行，我就放在这儿。”他把那个金小瓶，随手放在了桌前。

宁和尘掏了一个小小的药瓶，说：“这个东西，我刚沾了在手指上，你就痊愈了，很神奇的一个东西，对吧？”

田蚡说：“你不是说，因为那个药粉。”

田蚡看了一，他伸手，示意但讲无妨。

刘陵当即便起，也笑：“好，好，那我去等一等。”

“因为魏其候，”宁和尘说，“我替别人帮魏其候报一个仇。”

宁和尘微笑着问：“你知为什么自己现在这么清醒吗？”

田蚡没有说话。

宁和尘看了他一，还带着笑，始终很浅。

田蚡还是在看着他的脸，不知陷了什么迷思。

如果是宁和尘自己的仇，他都不会这么费劲，非要费这么多力气。他大费周折，因为要替一个混小，还他的上一辈欠来的债。

话音刚落，田蚡忽然好像是噎住了自己的咙，忽然开始窒息起来，他住自己的脖，瞪大了睛，看着宁和尘。

“你问哪个？”宁和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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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尘又问了一遍：“你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清醒吗？”这一遍更礼貌了一些。

田蚡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受到了危险。

田蚡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男人搓了搓手指，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转对刘陵说：“刘翁主稍微去等一等罢。”

田蚡额上爆青，一步一步地要爬到他的边，宁和尘轻巧地把那个小瓶拿起来，然后看着他爬到自己膝，抓着自己的大。宁和尘连真的鬼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