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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尘：“那句话就是奉承。”

“我当年没能留你，”伊稚邪手里牵着缰绳，回望他，说，“宁和尘，两年后，你不是还要走上这条路？你注定还是要帮我。”

宁和尘随意笑了笑，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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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俩人不而散，伊稚邪被宁和尘摆了一，差气死，可是宁和尘就是这人，就算是他害你、轻视你、你也忘不掉这个人。甚至再提起他的时候，还提不起恨来，挂念这个人会在过什么样的日。

伊稚邪大笑：“我不信！”

伊稚邪以为宁和尘这两年过得不顺，以为他的翅膀可能已经折断了，终于臣服于命运，失去了血，可是今日在见宁和尘，他却还是傲的，对谁都是淡淡地，伊稚邪说：“我这两年时常想起你，我时常会想，像你这样的人，到底要活成什么样，才算满足。”

伊稚邪：“我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你说自己没有猜到，但是我却猜到了，我知我们一定会有再见的那一天。当年你说我可以当上大单于，我还等着那一天，你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伊稚邪对宁和尘：“好久不见，雪满。”

“的确没有想到，”宁和尘随，“不过左谷蠡王，你也不必自作聪明，你也没有想到这一天。”

宁和尘说：“我现在就很满足。”

伊稚邪：“现在，你有什么？”

宁和尘轻轻地皱了皱眉，然后了。

“我喜你的坦诚，”伊稚邪指着他，说，“你从不奉承我。”

宁和尘看了他手指的方向，说：“你的将军死在那里了，尸还在。”

这脾气现在压去了，一会儿就也不至于再发火了，大歌女这格的人, 早就习惯克制了，一会儿自己就冷静来了。

伊稚邪狂放大笑起来。

俩人跨上匹，缓慢地顺着昏暗不明的黑暗中前行，蹄哒哒地踏在草原上。

宁和尘：“也奉承过，只是你不知。”

宁和尘；“在你里，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在我里，就这样就可以了。”

伊稚邪霎时收回手，然后说：“上一叙。”

“兴许你们这些人，天生就会讨人的心，”伊稚邪说，“是这样吗？”

伊稚邪微微皱眉，说：“现在？”

故人相见，本该是有很多话聊的，更何况形势异变, 大家都站在不同的立场上, 伊稚邪显然是有话想对宁和尘说的，他一伸手，指了指远, 说：“谈一谈吗？”

“现在。”宁和尘说。

宁和尘只是看了他一, 平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