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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后面的话，杀一儆百。

我摆手，仍好言相劝：未经审理便为他们定罪，且如此惩罚，必会使此事彰灼于中外，徒惹非议。夫人容我先找到张承照，查清事qíng经过，若真有此事，我自会请后省介审理，规为他们量刑定罪。

她呵呵一笑：梁先生如今也怕人议论这等丑事了？竟如此维护他们。笑容渐渐敛去后，她对我侧目而视，，前日驸说个词给我听，我觉着有趣，但今天又把那词的意思忘了，现在想拿来请教先生，请先生再给我解释解释。

稍作停顿后，她说那个词：兔死狐悲。

后来那一瞬，我保持着沉默，但却听门边有人作答：我不知什么是兔死狐悲，只知有人狐假虎威。

是公主的声音，她缓缓，后还跟着张承照和韩氏。

7.对饮

（由　4393）

公主径直走到杨夫人面前，半垂目，冷冷看犹保持着坐姿的杨氏：你所在之，是我的公主宅；你指责的人，是我的仆。你虽是驸的母亲，却不是我的家姑，对这宅中上上的人来说，不过是一过客，却又是借了谁的胆，敢欺负我的人？

杨夫人瞥了瞥她，又漠然将光移开，微微仰首：是不是家姑，天自有公论，我如今不与你计较，现在单说这宅中丑事。寻常人看见案发，还有检举揭发一说呢，而这事就发生在我底，我岂有不之理？说来，可不是要欺负谁，而是为帮公主端正这宅中风气。否则，若这等事沿袭成风，宅中这些人，他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都往一个房里钻，传去，人家恐怕会说公主教不严，乃至有更难听的说法也未可知。

这时张承照忽趋近两步，微瞠双目不解状，对杨夫人说：国舅夫人，你要检举揭发，那去抓那些确实犯了大错的人呀。刚才我不过是在房中偷懒，睡了个午觉，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地让人冲我房间把我揪来么？

睡午觉？杨夫人嗤地笑声，一指笑靥儿：你会享艳福，睡个午觉也要拉个如似玉的小娘陪你，莫非我反倒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