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顾师兄的。”

洛如尘看了她一，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清晚应该是在场最孤单的人，她一个人站着，双目直勾勾望着棺木，手扣着心脏的位置，好像失了魂一样。

公主死了。

怎么会死呢？

公主怎么可以死呢？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结果，她开始回想，如果一开始她能好好代嫁，公主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是她的错。

她只是个卑贱的婢女，命本就是公主的，如今却不能为公主牺牲，清晚脸苍白地走到棺木前，看着里面躺着的华服姑娘，突然撞向棺材。

“清晚！”洛如卿惊呼一声，施法去救她已经来不及，还好江少凌就在一旁，及时拦住了她。

“你这是什么。”江少凌震惊地看着她。

清晚望着棺木泪满面：“殿，你放开婢，让婢去死吧，婢不活着，都是婢没好才让公主……让公主……”

“我该死！”清晚决绝地寻死，那一瞬她眉间的倔像极了稚颜。

江少凌看着，手不禁一，将她拉了怀里。

清晚望向他，中满是持，那撑和脆弱，让江少凌想起自己离开沈国时，稚颜想要挽留却又放弃的样。

到底是和公主朝夕相，清晚某些时候会不自觉靠近公主的样，这大概是江少凌可以在世上寻到的唯一的，稚颜留的痕迹。

“颜儿若还在，也不会希望你死。”他缓缓放开手，用结界将她关起来，“莫要再来寻死，你应当是除我之外最了解她的人，不要让她死都无法安宁。”

清晚被这话刺激到，跌倒在地泣不成声。

她哭起来，旁人也忍不住开始哭，这些哭声很有染力，很快整个殿都充斥着哭声。

皇帝和皇后站在一起，麻木地看着这一幕许久，慢慢：“时辰到了。”

天不早了，时辰到了，稚颜该葬了。

江少凌缓缓站起，直脊背，最后看了一棺木中艳如的公主，闭上睛动灵力，将棺材盖一合上。

在棺盖即将全合上的时候，皇帝忍不住冲过来，扑在棺木前哭嚎：“颜儿，我的颜儿，我的女儿，父皇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