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半步多(2/2)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招在半步多特别好使。

鬼胎轻轻踢了我一脚，小声向我介绍这里的况。“半步多的小鬼没有善恶之分，对它们而言，能够拿得大价钱的就是善，钱少不值一提地就是恶，无论什么都可以用钱衡量和买到。它们千百年来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人能改变也没想过要改变。”

小鬼为难地摇了摇，“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半步多有不少的虚耗鬼，它们大多行踪不定，会去到各各样的地方偷窃东西，或者藏匿于某些偏僻晦涩的角落，你让我找这只，简直是大海捞针。而且你总得告诉我，它和其他的虚耗鬼，有什么不同吧？”

“我知这是虚耗鬼，不过你要钱，总得说些有用的。”卫飏拦住我的手，目光凌然地看着小鬼，“画像上的虚耗鬼在半步多，你能联系到它，或者联系到它的家人吗？”

画鬼听说有钱，珠一瞪得圆圆，脆答应来。“早说嘛，半步多的小鬼我十有七八都认识，还熟络的，你问我就好，问我就好。”

我，记鬼胎的话。

“这是一只虚耗鬼。”它一认了来，朝我伸了伸手，“你说过，会给咨询费的。”

这里是闹事，画鬼挣扎的时候，引了不少小鬼的目光。卫飏不想太调，捉他去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画鬼面惨白地看着我们，结结地各讨好。

“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先开安抚画鬼的绪，示意卫飏拿那张画像。再满脸堆笑地看着画鬼，“你只要回答我认不认识这只厉鬼就好了。我们需要打听一它的近况。当然，我可以给咨询费。”

画鬼老远就看到了我们，竟然意识地想要钻到桌面。不过被卫飏抓住，提在半空中。

我呼了气，更愿意相信后面一说法。

我眉皱，回忆脑海里关于虚耗鬼的东西。据说它们擅盗窃，会给人招来各祸害，不但能偷走财，还会偷走人的乐，让人变得忧郁难过。它们还非常有本事，据说这世上就没有虚耗鬼偷不到的东西。

“不然，你以为我的钱，这么好赚？”卫飏见画鬼要开溜，连忙堵住它的去路。

所以它卖给黑影的东西，很可能是从某偷来的。更有甚者，黑影拜托虚耗鬼去偷某件东西，拿到赃后便将它灭，以求永永远远地藏住秘密。

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模样可怜地说，“两位，你们承诺过会放过我的，怎么又来了？或者，我再给你们送两件人，就当赔个不是？你们自己挑选，喜什么样的都行！”

卫飏把画像扔向画鬼。

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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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个劲地挣扎，模样可怜。

“我们要找的这只，它突然失踪了，最近一段时间都没现过。”虚耗鬼大多得差不多，黑影的事又不能告诉给画鬼知，我大脑飞速转动，说了一个不算特的特。

它放弃了挣扎，双手合十面哀切地望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