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2/2)

喜你，我倒没想到。”

她一边说，一边将祁鹄架了起来，暂时安置在隔的灵堂里。

尸的确是居德慵没错，只我不懂白苏脸上晦暗不明的冷笑。

我低看了昏过去的祁鹄，咬。

白苏在外等着我，很不耐烦地敲了敲自己的手腕，提醒我注意时间。

我之前曾陪着去参加过几个走人亡故的葬礼，在布置棺材的时候，亲属都会将他平时常用的装棺材里，或者再装一些他生前挚的玩，像这样空空没有一件陪葬品的着实少见。

“你也是为居德慵来的？”我试探地问她。

棺材里空空，除掉一盖着白布的尸之外，再无其他的陪葬品。

白苏，“我在地府的生死簿上看到了居德慵的名字，他寿未尽，本不该这时候来地府报。我在地府盯了一会，也没有鬼差压着他的亡魂过来。觉事有蹊跷，想着过来看看。”

“你……你别说了。”

…………

我心虚地，往咽了。

她虽然是在说国语，可惜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奇怪。”我小声地嘟囔了句，注意到白苏将她探究的目光落在我上时，只能苦笑着说自己的想法。“我以为棺材里怎么也得放上两三件驱鬼用的东西吧？比如那把他看得几乎和命一样重的桃木剑，还有走人必备的招魂铃铛和罗盘……我以为祁鹄会放去的。”

白苏收回她考究停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过清浅地摇了摇，“连你都看了这里面的不妥，看样我得找个时候和祁鹄聊聊，他未必完全不知。”

白苏冷笑地了嘴角，不再留恋地合上棺材盖，见我还怔怔地愣在原地，她则促我离开。

我歉，不知是因为擅自闯了灵堂，还是替白苏的动手歉，或者歉自己不能回应祁鹄的喜……

之后，她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那黑漆棺材。

这本来只是我知、祁鹄又不会开的小秘密，没想有朝一日会被说到明面上来，而且我还从白苏的语气中，听了的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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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翻了个我白，也懒得搭理我，只把盖在尸上的白布取了来。居德慵闭睛，模样安详地躺在棺材里，脸上画着厚厚的敛妆，以此遮盖死后现的尸斑，使他看上着气好些。

“不说就不说，反正要你一个解释的人又不是我。”白苏说完，将手微微摊开，竟是一副看闹不怕事大的模样。不过她把注意力落在了祁鹄后靠着的黑漆棺材上。

虽然心里嘀咕，不过白苏这么要求，只能悻悻地退了去。

白苏明人不说暗话，脆指着那安静的尸说，“尸固然是居德慵，不过只是一并无卵用的躯壳，是他金蝉脱壳的伎俩。”

我们从灵堂经过，祁鹄昏睡在地上。我于心不忍地看了他一，轻轻鞠躬歉，“对不起……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