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先记下(2/2)

我注意到，祁鹄的表更僵了些。

不是我说，这传书的方式着实有些原始。

“这是师妹生的小村，名叫巫南，是一小的不能再小的村，不但外面的人不知，就连地图上也少有标志。如果不是这卷录像带，我也快把这地方忘了。”

气氛变得尴尬，唯一庆幸的是之前白的电视里终于有了图像，好像是一个破落的小村，村里还是最原始的茅草屋，田里土地贫瘠，大分的村民都材瘦，衣衫不整。

卫飏已经这么说了，那自然不会再有其他任何问题。我脆，心里喜。简单收拾后，我们来到了上次来到的租屋外。我看了对面闭的大门，心有余悸。

“敲门呀。”卫飏奇怪我看着那门发愣，稍微促了句。

我想起住在这里的罗教授，那个痴迷于人研究的疯。他致力于人脑的移植，就算成了厉鬼，也甘愿听从梁姣的调，甚至贪婪地将我当成他研究的小白鼠。

卫飏知电话是祁鹄打过来的，也知他找我是为了什么。不过微微皱眉，模样温柔地看向我。“我知你在想什么。那你就去吧，倒不用担心太多。”

祁鹄慨。

电话是祁鹄打过来的，在我觉意外的同时，祁鹄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让我去到之前居德慵暂住的租屋。卫飏离我很近，他听力素来不错，自是听来了，所以我挂了电话，模样犹豫地看着卫飏。

了些，不过还是警告我说。“你先接电话，这笔账我暂且记，晚些给你算。”

不过倘若这真是居安生的小村，她……注定永远都没法忘记。

录像带一开始是没有画面的，只有老式电视停台时黑白的图案，还有哗啦啦的背景声，听着有些渗人。不由自主地偏向卫飏，他低眉看了我，温柔将我抱。

他握我的手，往我心打了一剂安定。“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

祁鹄很快开门，见得门外是我明显松了气，不过见到卫飏也跟着，他眉微微一皱，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来。“我们去再说。”

我之后问过白苏他的场，白苏很显然已经忘记还有这么一号人了，不过在听完罗教授那番罪行后，她稍微思考后认真地同我说。“他这样的人，当然会地狱，你放心，那些属于他的酷刑，一件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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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咬，好不容易才把魂拉了回来，咬地看向卫飏，轻轻敲了敲门。

我奇怪地看着祁鹄，着实不知这里面怎么会有我的事。只能默默地看着祁鹄忙碌，把电视打开，往影碟机里录像带。

“好，好，好。”我，如蒙大赦地逃接电话。

祁鹄已经把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让我和卫飏在沙发上坐，简单明了地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昨天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是师妹寄过来的，还附带了一封信，说希望我把你叫来，一起观看。”

我和卫飏一前一后地走这间简陋平常的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