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如此(2/2)

她把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还是你也好好想想，他在你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你是希望他无恙呢，还是不愿为他铤而走险呢？”

“倒也不晚。”

我叹了气。

白苏模样平静地看着我，安静等我继续往说。

“卫飏他，倒是了解我的。”白苏苦笑着，轻轻嗯了一声，不过旋即话锋一转，“所以，你等会去，知该怎么说了吧？”

“我知了。”我把白苏的手打掉，眸平静，坦然接受了白苏的要求。“只是，我似乎重新认识了你。”

“白苏，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冲她吼去，“卫飏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他倘若事你能得到什么好？”我质问，白苏竟也不恼怒，只笑看着我，手指轻轻落在我的上。

“嘘，小声些。倘若你把卫飏惊动过来，就不好了。”她意味地冲我笑笑，眨了眨睛。“他和我关系的确很好，不过比起地府的统一大业，我知孰轻孰重。”

“你笑什么？”白苏模样不解地看向我，模样奇怪地将我自上而打量了圈。“你该不会这时犯浑糊涂了吧？”

“走吧。”卫飏面带笑容地冲我，将手落在我的肩上，“回去吧。”

刻竟有些不认识她，觉尤其陌生。素来她为了卫飏尽心尽力，是可以信任足够托付的朋友，只她现在竟然用卫飏的安危来威胁我。

白苏缓缓。

“不，我们和你一起去。”

她说得极慢，确认每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从而明确她的想法。

我叹了气，言语遗憾。“如今看来，倒是我天真了。”

祁鹄没有为难我，甚至也没再劝说。

她的手，落在我的膛上，隔着我的肤和肌骨，询问我的心。

她冲我挥了挥手，走镜里，除却留在洗手间里淡淡的鬼气，竟然什么都没剩。我好笑摇，虽然不能接受这么个变故，不过还是着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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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鹄把我们送到门，“我知你不去巫南有自己的原因，不过师妹在那里，我想怎么也得去一趟。你放心，我到了那边之后，倘若有什么发现，都会给你电话的，我们保持联系。”

她眸里竟有一抹极浅几乎不被察觉的张，我被这发现明显怔愣住，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言语沉重，“我笑自己以前糊涂，卫飏那时说过你把地府看得极重，只是因为我们立场一致，所以才会肝胆相照，一旦发生利益冲突。他说你会舍弃我们，我那时还以为他在和我玩笑，倒没当真。”

我低浅地笑了声，苦涩扬起角。突然觉得好笑，觉苍凉。

“呵。”

“我也不只是在命令你，我是在威胁你。你必须跟着祁鹄一起前去巫南，调查清楚居德慵的过去和他即将的打算，还有择善的落。否则，十五那日就算卫飏受得了地府的刑罚，他也没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