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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空摇，：“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他这样的说法，竟然是已经超越了佛教，“所谓前世来生，皆是幻象。”

他现在能理解，为什么皇帝遇见这样捉摸不定的术士，最后多是会杀了对方，实在是太刺激了。

“陛不必惊惧。”袁空很明白皇帝的心思，又：“似我这样的人，已经窥破了天地机密，见过了无上的平和喜乐，只一心求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得证正。似我这等的人，毕生所求，唯有大，世间的一切功名利禄、权势地位都是业障。似我这等的人，于陛再无妨碍。我们不动凡俗之心，也就无凡俗之害。陛若能明白我心，便知其中可笑之。正如我方才所言，待到我们都脱去了这，再无你我，你的念想，也即我的念想；你的经历，也即我的经历，一切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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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拿不准，这到底说得是系统，还是袁空的那一机锋，又问：“那先生可还记得你的前世？”

撼，这正是与袁绍决战前夜，在济舟上，他曾对曹昂的秘密。这一则秘密藏他心中，除了透漏给曹昂些许之外，再不曾向第三人说过。而那一夜济舟中，是他亲自摇橹撑船，上是苍穹，是静静，再无第三人能听到两人的密谈。

袁空稳坐不动，悠悠：“陛发心是好的，可是也陷了‘分别心’之中。既然天何必归于刘氏，又何必不归于刘氏？无我无你，无刘氏。刘氏与非刘氏，到来原是一样的。我与你，恰如最终要汇海中的两滴。计较你我，实是自寻烦恼。”

刘协攥着发凉的手，心知这事用科学理是解答不过去的。当日济舟上，他确信没有第三人听到那隐秘的对话。他清楚自己不曾告诉过这老家伙。如果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那么……难是曹昂？曹昂要这人来劝阻他？可是曹昂生谨慎，又怎么会将此事外？

袁空平和：“与世间万一样，从‘一’来，又将归到‘一’去。”

刘协听到这里，又觉与系统联系起来了，难这袁空是那系统中的bug？又或是像他这样，经由系统来到这里，虽然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主意识，但既然当初在巫家李婧能联系到他，说不得这袁空也能觉醒了？他想了一想，试探：“先生从何来？”

袁空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夏秋冬，也皆是幻象。”这是连时间的概念都剥离了。

刘协浑发寒，悚然起，退开两步，盯着袁空端详。

这老家伙从何知晓？

刘协脑海中转着各疯狂的念，盯着袁空，仿佛要从他上看个妖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