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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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缇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

卡洛斯陪她抱膝团坐在一起，将之前克里莱恩告诉他的话，又转述给她听。

比如克里莱恩说，“卡洛斯”其实是光明神因为太过虚弱而行自我重塑的一个份，记忆和本源能力都被封印了，他之所以会代替光明神躺在这里，是被天族的大老绑来装饰的。

又比如，伊缇的真正份，解释了她特殊的“”与分辨绪能力的来源，神与生命树的格外偏，以及卡洛斯为何觉得她的气息熟悉。

原来她本就是一团混沌未开的力量之源。

至于西特为何在脱离光明神廷后，反而力量大增也有了原因——他信仰的并非被天族和人类供在神廷里的冰冷雕像或教义，而是更纯粹的、炙的、充满希望的东西。

伊缇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么傻白甜的一对雪碧翅，竟然是和神陛……或者黑暗神冕平起平坐的光明神。

而卡洛斯本人也一脸云淡风轻，本不在意的表，就更加了这觉。

但伊缇还是选择相信克里莱恩没有说谎。

她把埋膝间，闷声闷气地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解决失衡的问题啊？”

“多了就减掉，少了就补起来。”

卡洛斯想了想，提的解决方案非常质朴——但也相当冷漠。

“如果是光明太多了，那就制造杀戮；如果是黑暗太多了，燃希望很困难，但清除掉带来增加黑暗的对象确很简单。我想，这也是黑暗神之所以打算掀起战争的原因。”

听起来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伊缇看着他平静无澜的睛：“天族和人类不都是你的信徒吗？你还是他们的许愿机呢。就打算看着神陛把他们掉吗？”

“可依照克里莱恩的说法，如果不想办法解决失衡，说不定会造成更糟糕的局面。”

说着，卡洛斯低看她，神是一贯的温和悲悯，隐隐与黑暗神与克里莱恩的影重合。或许，这才是神明。

“既然光明神可以因虚弱被自我封印，那黑暗神也可以因力量暴走而失控。伊缇，你还确定你所见到的黑暗神，真的是你曾经信仰的那个神明吗？说不定，这是她自救的最后手段。”

伊缇不知答案。

卡洛斯摸了摸伊缇的脑袋，没有说话，打算再让她安静地思考一段时间。

但不安的喧嚣声忽然顺着风传来。

卡洛斯同伊缇站在云端之上，附向大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