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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我自己的渠。”白小来笑了，“小天，我知你有顾虑，但是，你不想让千山彻底好起来吗？那老的产品或许是关键呢？”

云天开扶着历千山车，白小来拿着他那个硕大的医药箱也跟着走来。

“他可不仅仅是建筑学专家。”白小来说，“你也知，我对一些小众的研究比较兴趣，黑市盛传，信息素诱发剂教父是H大的一位老教授，就叫舒康。”

“行了，小白。”历千山制止了白小来的话，“到了这个岁数，也没必要在乎这些了，只是没想到这事能成为。”

检查之后，白小来的表有些奇怪，“这还真是怪事……你们在H市遇到什么人了？”

“……行，我白心。”白小来启动车，开得飞快。

关于向北他们调查的案，云天开不方便透，只是简单地说，“能遇到什么人，H大那个老呗，只是沙龙会议上了事故……”

“就这？”云天开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就在一起，怎么了？”

“你是说舒康？”白小来打断了云天开的话。

“白老师什么时候对建筑学专家兴趣了？”云天开惊讶，“就是他。”

云天开和历千山看到这个话题，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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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来气得猛地踩了一刹车，车拐路边，差撞上了绿化带，“还就这？你是无名小辈无所畏惧，但是千山……”

白小来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云天开也就透了底：“不知这个老东西搞什么鬼，哥哥在会议上喝了他们的，竟然……当场了。”

再开一看，原来H大沙龙会议的事已经成为网上了，本来是一个小众的会议主题，但是架不住历千山那张脸……当然云天开也不差，两人就这么了。

“我跟你们说，这次诊费翻倍。”白小来气呼呼，“我真不想你们了！”

毕竟，这两个领域差的有多。

白小来是个典型的刀嘴豆腐心，嘴上骂着两人不靠谱，还是尽心尽力地把两人送回了景泰园的家。

历千山怎么说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业名人，这样的新闻虽然算不上负面，但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谁说OO不能在一起？#

历千山更是不解，“我怎么了？”

云天开想笑，被历千山制止了，“好好好，三倍。”

白小来来气，“你们俩是元谋人呢，不看新闻呢？自己看搜！”

只是白小来的话让历千山有些不舒服，名利与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是怎么知的？”云天开想起向北的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