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3)

杜楚客大吃一惊：“殿，这个苏锦瑟到底什么来？”

“怎么，是不是我找你商量这事，算找错人了？”李泰冷冷。

孟怀让咧嘴一笑：“寓目理自陈。”

“什么？”杜楚客睁大了睛，半晌才，“我早知这小不地，却没料到他竟然如此险恶！”

杜楚客黯然，良久后，重重叹了气，转走了去。

杜楚客苦笑：“那殿想商量什么？”

李泰沉半晌，这才将苏锦瑟的真实份和盘托。杜楚客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好一会儿才：“殿，您走的这是一步险棋啊，怎么事先都不跟我商量一？”

“谁？”孟怀让沉声喝问。

夜时分，睡梦中的孟怀让被院里那条大黄狗的狂吠声吵醒了。

萧君默方才摸夹峪沟的时候，一直找寻记忆中那几间破茅屋，于是在大瓦房周围来回转了几圈，引得院里的大黄狗狂吠不已。他很纳闷，觉得自己的记忆应该无误，怎么就找不

三个儿越发惊恐，把手里的家伙举起。

“跟你商量，你肯定是一百个不答应，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杜楚客摇叹气：“殿，咱们现在跟东的较量正在关键的时刻，半步都不能踏错啊！”

杜楚客闻言，冷不防打了个寒噤。

李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从牙里蹦几个字：“掉杜荷。”

“看来我还真是找错人了，没顾念到你们叔侄。”李泰揶揄一笑，旋即拉脸来，“也罢，夜了，你回去歇息吧。这件事，你就当从没听过。”

前是萧君默苍白如纸的脸，但脸上却是一个平静温和的笑容。

为防万一，孟怀让从小就告诉三个儿：自己早年跟人结仇，仇家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所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惕。

杜楚客眉一皱：“这事跟苏锦瑟有什么关系？”

“怎么，我说错了吗？”

孟怀让一震，立刻示意三个儿放手里的家伙，旋即拉开门闩，打开了院门。

数月前，孟怀让用萧君默给他的钱盖了前后两的五六间大瓦房，外加一个大院落，几乎一夜之间就成了夹峪沟最富有的人。原本瞧不起他的村民们个个目瞪呆，搞不懂孙阿大怎么平白无故就发了横财。很快，给他家三个儿提亲的媒婆便踏破了门槛，连孟怀让本人都有好几个媒婆张罗着要帮他续弦。孟怀让哭笑不得，心中喜忧参半：既因扬眉吐气而到快意，又因蓦然暴在众人的目光中而不安。

除掉魏王这颗绊脚石！”

李泰笑了笑：“没有苏锦瑟，我也得不到这个消息。”

孟怀让示意儿们靠边，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大门后，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突然，门上响起了不不慢的拍打声。

“你知，你的侄杜荷是什么人吗？”李泰用一奇怪的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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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他还是东派来的细作！”

杜楚客不解：“哪一条？”

李泰看着他的背影，又淡淡说了一句：“月黑风，路上小心。”

他迅速床，随手抄起终年放在床榻底的一把陌刀，披衣来到了院里。只见三个儿分别拿着锄、铁耙和钢叉，正如临大敌地站在院门后。

门外沉寂了一小会儿，然后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了来：“寥朗无涯观。”

李泰原本面沉郁，听他这么一说，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杜楚客急：“殿，既知他是细作，与他断绝来往便罢，何须得这么绝呢？”

“正因为到了这时刻，我才决定走这一步。”

“这事不简单，殿是怎么发现的？”

杜楚客不屑：“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一个手低、外中的家伙，还能是什么人？”

杜楚客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整个人腾地了起来：“殿，您、您……”

李泰沉默片刻，冷不防：“你一直反对我把锦瑟接到府里来，殊不知我用心良苦啊。”

李泰一抬手止住了他：“别说了，我今天不是要跟你商量这个的。”

正当李承乾在东与谢绍宗密谋的同时，李泰也正在魏王府书房里与杜楚客议事。

此时，被铁链拴着的那条大黄狗越吠越凶，拼命地上蹿，说明现在门外来了陌生人，而且不止一个，否则它不会如此狂躁。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没错，而且你还漏了一条。”